“吃不完也不给他吃;你——赶紧吃你的饭!”霍晏行指了指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沉声道。
战况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一碗饭;闷头吃了起来;死炎子;你给小爷等着;下次我就让你吃全麻全辣全酸宴。
这饭吃的有点晚了;吃完饭都已经八点半了;容蔓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她要去给楚炎换药;而战况也不想打扰三哥和自己妹子的二人世界;就去了老爷子那里。
站立本来也想过去看看的;但是霍晏行没准许;让她好好休息;老爷子现在还在重症;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人到了这个岁数终有这么一天。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去看过了;情况还算稳定。
霍晏行陪着战黎洗了一个澡;因为战黎怀着孕;只是单单的洗澡;霍晏行也克制着自己的邪火;顺便也冲了一个澡。
两个人躺在床上;战黎枕着霍晏行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两人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都是一样的;只有两个字能说明战黎此刻的心情“安心!”。
“三叔;怎么就不给我哥喝碗粥;他也三十好几的人了;你不能总是那样训斥他!”战黎一想到战况一脸委屈又不敢反驳;闷头喝粥的样子就觉得他很怕三叔。
别人三十多岁都当爹了;可是自己的哥有的时候在三叔面前还像个孩子一样;这点着实让她头疼;是不是早点让他结婚就好了。
“就他那肚子吃三碗四碗粥也吃不饱;又不是没有饭!”吃饭的时候都七点半了;喝点粥能喝饱吗?半夜饿了再吃;那胃还能好?
“……”战黎在霍晏行的脸上亲了一下;第一次觉得三叔也这么可爱;明明是关心她哥;却有不明说。
“老实点;别点火!”其实刚才在浴室的时候;霍晏行就憋的难受;就那么大咧咧的直挺着那玩意;给战黎洗的澡;这会战黎窝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碰触;已经又让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邪火又上来了。
“三叔;你想要吗?”战黎呼出一口气;她知道三叔这会子憋着难受;她可以帮他解决;这些解决方法小说上都有写;详细的很;虽然没有过实战的经验;但是应该不难!
霍晏行只靠在床头上坐着的;此刻战黎仰着一张笑脸看着自己;那微微轻咬的红唇;那娇羞的模样;那紧紧抓着被子的小手被霍晏行给握住;轻轻的摩挲着。
霍晏行眼角都带着笑;那幽深的眼眸中少了平时的冷冽;多了几分柔情;整个人都是慵懒的;又透着几分邪肆。
“用它?”霍晏行执起战黎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邪肆的低语道。
战黎那本是有些绯红的小脸瞬间变得酡红一片;瞬间就感觉自己的被三叔握着的手火烧一片;仿佛此刻手里就攥着一根火热。
“三叔……”战黎发现自己绕是再牙尖嘴利;到了三叔面前;她也变得哑口无言了。
霍晏行总会在床上说荤口;说的不那么露骨却总是会让你招架不住;脸红心跳羞涩不已;尤其是战黎这种小青菜;下起口来;毫不口软。
“这么小的手可握不下它!”说话的同时;霍晏行已经拉着战黎的手来到了薄被里;直奔那握不下的物件儿而去。
战黎想抽回自己的小手;果然是有些握不住的;即便是两人之间已经结婚这么久了;可是情事上她是真的没什么经验的;每次都是三叔引导着她;都是做到了动情的时候;她才会羞涩的主动回应。
“三叔;别……”战黎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烫熟了;手里的东西太炙热了;以至于都让她感觉到口干舌燥了;可是三叔却不放开她的手。
原来想象是一回事;真要做;她觉得自己完全不行。
“怎么不用它了?”霍晏行嘴角噙着坏坏的笑;看着战黎那红透了小脸;忍不住的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不了;握不下;三叔;咱睡觉吧!”当霍晏行亲吻战黎时;她感觉到了三叔那灼热鼻息;正在灼烧着她的脸颊;让她无处遁形。
“手握不下;这里该是可以容得下吧?”霍晏行坏心握着战黎的手指;在她那娇嫩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黯哑低沉的嗓音带着玩味。
“三叔;别说了!再说我咬你了!”战黎娇嗔的怒瞪着霍晏行;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明知道她受不得这个。
“还玩花样?咬?口味挺重啊你!咬得下吗?”霍晏行将自己的手指在战黎的唇上缓慢的探进着;丝丝痒痒的磨人的很。
“我不是那个意思!三叔;你别闹了!”战黎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她承认自己在三叔面前是永远的完败。
战黎这刚张口说完话;霍晏行的手指就伸了进了她的嘴里。
“唔……”战黎没想到霍晏行会真的把手指伸进来;就这样尴尬的仰着头张着嘴;看着霍晏行;那模样似恼火;又似娇羞;总之是十分饿勾人。
“好了睡吧!不逗你了;下次别再问我想要吗?对于你我时时刻刻都想要;等你生完孩子;我连本带利的都要!”即便此刻再是忍得难受;邪火顶着都要爆炸了;可是霍晏行还是冷静的;他不会让战黎受一丝的委屈;他想要;她又何尝不想要;总不能让他舒服了;让她自己难受;十个月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霍晏行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盼着三个月危险期过了;再做;那样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也是对孕妇的不爱护;一个女人怀孕生孩子虽然是喜事;可是也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所以都不可贸然的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战黎的心里暖暖的;刚才握在手里的东西有多炙热多么的凶狠;她现在手上还有着灼热;她知道三叔是在忍着;不想让她伺候他;这般的心疼她;让她的心里说不出的甜;说不出的暖。
身子下滑将战黎揽在怀里;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霍晏行用遥控器将卧室的灯变成了夜灯。
“三叔;我可以!”战黎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了;刚才都握了;再握应该不会怎样了;总比三叔这般忍着舒服吧!
“赶紧睡觉;还有;你这三叔要叫到什么时候?”现在战黎叫三叔叫的越来越顺口;这样叫下去都要把他叫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