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家。
电梯里。
两个女儿站在电梯口,田凤雁和宋彧站在后面。
田凤雁偷偷拉了宋彧的手,食指在他掌心划啊划,目光更是汪了一潭春水似的。
宋彧的心被撩得锣鼓喧天的,目光却分外清明,压根不看田凤雁。
宋彧的新家就在田凤雁家楼下,到了楼层,他直接下了电梯,对田凤雁娘仨道了声“晚安”,便回家休息了。
田凤雁火燎燎的心凉了下来,这家伙,没明白她对他的暗示吗?
二人分居两地,每次见面都是间隔很长时间。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
每次一见面,宋彧都变得跟饿狼似的,不放过一切机会与田凤雁贴贴抱抱亲亲擦擦,原本秉持的柏拉图式精神之爱,硬生生让他演变成了弗洛伊德式放纵之爱,恨不得一天痴缠个25小时。
可田凤雁这次进京就完全不一样了。
田凤雁都进京三天多了,宋彧虽然仍旧围着她转,凡事以她为先,独独对那事,好像没有兴趣的样子。
从宋彧对田凤雁生日的态度看,又很用心,不应该是对她厌倦的意思。
田凤雁思前想后,唯一想通的解释是,以前都是宋彧主动的,他这次,想来一次姜太公钓鱼,让她主动找他,以彰显他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
一定是这样。
田凤雁暗暗摇头,都说女人恋爱脑,爱作;这男人恋爱脑、作起来,也挺让人头疼的。
回到家,田凤雁拿了果盘,借着送水果的名义来到了楼下宋彧家,还是穿着真丝睡衣下来的。
宋彧犹豫的打开房门,接过水果,道了声谢,却没有闪身让田凤雁进屋的意思。
田凤雁暗啧一声,小样,你就作吧你。
田凤雁一本正经道:“宋彧,在京城开超市,不比老家,我有几个难点想请教你一下,我可以进去吗?”
一听说是请教开超市的事,宋彧明显松了口气,把田凤雁让进了屋。
一进屋,田凤雁把果盘放在了入户柜上,转身就把宋彧逼在了墙角:“姓宋的,你白天对我寸步不离,晚上却对我避如蛇蝎,几个意思?”
宋彧如同刚被送进洞房的新娘子,红透了脸,语气结巴:“没、没有,就是玉姝和娆娆在嘛,不、不好……”
田凤雁:“现在,玉姝和娆娆不在。”
宋彧:“我,我这几天不、不方便……”
田凤雁气晕了,还不方便?你个大男人,还当自己是女人来例假呢,还不方便?
田凤雁立即切换御姐模式为小娇妻模式,柔荑抬起,圈住了宋彧的脖颈,吻向宋彧的唇腹。
宋彧本能的抬头躲闪,田凤雁身子矮,没够到唇腹,反而触碰了喉结。
田凤雁就势吻在了喉结上,摩挲、舔舐,害得宋彧浑身战栗、热得发烫。
田凤雁的柔荑下移,感受到了某人的变化,调皮的轻弹一下,颇为“遗憾”:“既然宋大教授不方便,我只好回去了……”
田凤雁作势开门,门关闭的刹那,被宋彧一把给扯了回去,反将田凤雁抵在了墙角,在耳边低喃:“你个小妖精,撩完了就想逃,晚了!”
肆虐的吻排山倒海的侵袭而来,田凤雁瞬间溃不成军。
身子一悬被抱起,进了主卧,报复性的扔在大床上,来一记恶狼扑食,不负春宵不负卿。
一场酣畅淋漓后,田凤雁去浴室冲澡,进浴室后才发现睡衣忘拿了,裹上浴巾回到卧室,发现床单上有一丝细碎的血渍。
田凤雁立马懵了,二人又不是初夜,怎么会有血渍?
联想起刚刚宋彧说的“这几日不方便”的莫名其妙的话,心头一突,拉住刚穿好睡衣的宋彧,上手直接扒裤子。
吓得宋彧本能的勒住裤腰:“雁子,你、你还、还要吗?”
田凤雁气道:“胡说什么呢?床单上为什么会有血?你怎么了?”
宋彧松了口气,解释道:“你别紧张,就是前些天检查出了肛内囊肿,医生建议做个小手术,因恢复得慢,我就寻思着等送完孩子们上学、你和树华回J省后再做,本来不碍事,就是刚刚有点儿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