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最容易忘事了,早就忘记白天遇到过谁,在秦厉渊问的时候,他绘声绘色的同秦厉渊描述在学校里的一切。
正当秦厉渊抱着晨晨说话时,秦母从楼上下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秦厉渊在书房待到现在才出来,看到母亲的脸色后,倒也没有把晨晨放下来。
晚上甄真想陪晨晨洗漱完,佣人便到了门口,同甄真说:“甄小姐,晨晨我来照顾吧?”
甄真来了这里便没怎么好好陪过晨晨,可秦家有秦家的规矩,小孩有小孩的规矩,甄真只能允诺,缓慢的从房间退了出去。
在甄真回到房间后,秦厉渊在房间里等她,问:“晨晨睡了?”
甄真还是有些躲避他,说:“刚睡了。”在回答完他后,又说:“我、我去给你拿衣服洗澡。”
秦厉渊站在床边看着她。
甄真没等他应答,便去给他拿,在甄真拿着他衣服到他面前后,动作小幅度的将衣服伸了过去。
秦厉渊问的却是:“中午跟我妈相处愉快吗?”
她小声回着:“婆婆对我还不错呢。”
至少没有打骂她,也没有用语言羞辱她。
秦厉渊看着她反应,对于她的话,半晌又说:“多相处就会好了,先适应适应。”
甄真知道他也在缓解他跟她母亲之间的关系,她用力点头:“我会的。”
秦厉渊从她手上拿衣服洗澡,可在他手伸过去时,甄真手臂却快速往后缩。
秦厉渊注意着她这个动作。
到晚上,房间漆黑一片,只听到房间里的啜泣声,房间内有团模糊的影子,是甄真被秦厉渊欺压的轮廓。
甄真整个人在他怀中,而秦厉渊抱着她,就像饺子包着馅。
秦厉渊在她耳边压抑着呼吸问:“喜欢吗?甄真喜欢吗?”
甄真不喜欢,甄真还在挣扎,她感觉王铮在黑暗里看着此时的她。
甄真全身红晕,哭着说:“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甄真紧绷着身体试图抵挡着他,可谁知道她越紧绷,两人的身子越发亲密。
而秦厉渊的手横跨过她上半个身子,手将她整个手背扣住,他手腕底端贴着甄真手背跟她十指相扣,手臂又压着她手臂,紧密贴着,阻止着她抗争。
他在她耳边低喃:“你在害怕什么?怕她们说你不知廉耻?觉得对王铮有罪恶感?”
甄真用力的在呼吸,张着嘴在呼吸,哭着说:“我没有,我没有。”
秦厉渊却根本不容她反抗,在她耳边说:“你的身体只属于你自己,你没有不知廉耻,你开心就是开心,快乐就是快乐,知道吗?”
她如一根弦一样在绷着,她已经泣不成声了,还在摇晃着脑袋乱语求饶:“不要,求求了,不要。”
他扣着她的手,跟她十指交扣,在她耳边温柔絮絮的同她说:“没有人可以主宰你的身体,知道吗?你是独立的个体存在,你的一切只属于你自己,这只是你身体的正常反应,跟所有廉耻无关,知道吗?甄真知道吗?”
甄真的身子在颤栗。
突然被秦厉渊压迫着的甄真,像是失控了一般猛的翻身去抱他,身体的本能去寻求他的安慰。
秦厉渊在她翻身过来后,去吻她的唇。
甄真张开了唇。
两人在深入缠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