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自从晋级金丹期以后,林茵茵练枪居多,可灼日拿起来很顺手。
剑法流畅,身姿飘逸,是与练枪的时候,状态完全不一样的她。
悠然肆意,自在潇洒。
可在这潇洒之间,却又有那么点一往无前的锐利,剑锋藏势,势不可挡。
白衣飘然而起,揽下天边所有日光,晕在她身上,淡白色光芒氤氲开来,格外耀眼。
她身量高挑,腰身很细,一眼望去,便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弈辞收回眸光,也专心练起剑来。
这一下午,两人的效率都很高,尤其是弈辞,精神比从前练剑专注了许多。
而卧云四处溜达的时候,在远处看到了两人一同练剑的这一幕。
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般糟糕,就算弈辞有点儿问题,两人的关系看来也好多了。
卧云有点儿欣慰了。
等到天边转黑的时候,林茵茵收剑,揉着有点儿发酸的手腕。
小风一吹,吹走脖颈间的细汗,舒适许多。
见那边林茵茵收剑,弈辞便也收剑,金色雷光仍缠在他指间,跳跃着,如同他被牵动的心绪。
他走过去,开口,“明日便要去御灵山,师姐,我明日一早便来接你。”
“好啊,那你可别来晚了。”
林茵茵朝他摆了摆手,露出一颗小梨涡,“我回去打坐,明天见。”
她的声音又轻又灵,消散在风中,却扎根进他心底。
回荡着,回荡进了一个雾色缥缈的梦里。
而第二日睁眼,身上那股情动未退,残留的意识一点点消弭。
这是弈辞第四日做有关于林茵茵的梦了。
梦里的他将她锁在怀中,近乎于贪婪地索求着。
粉雾消散后,一切褪去,原来都是假的,竟有些怅然若失。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何竟然会对她……做那般冒犯的梦?
他手背翻转,贴着额心,感受着肌肤传过来的热度。
他好像病了,且病的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