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给亲?”永璂逗着小弘历,想着当初把办公地点转移道养心殿还真是个正确的决定,这样方便亲热,嗯床很大。
“不给亲!”小弘历坚决地说着,心里难受极了。
“这样啊~”永璂笑着一把拉过红了眼眶的小弘历,然后低下头就给了小弘历个热辣辣的湿吻,直把小弘历吻得分不清楚东西南北。
放过被吻得差点窒息的小弘历,永璂满足地亲了又亲,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卖身契”和印泥诱哄双眼还迷离着的小弘历按下指印。
不管对你是什么情感,既然放不下了,那就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好了。重活一次,至少,少留些遗憾…
手指轻轻划过那俊美的脸庞,一下一下勾勒着,永璂眯着眼暗道,皇阿玛,你说过,只要我陪着你,你就不会怪我囚禁了你……
“永璂…”渐渐平复了大口大口的喘息,小弘历舔了添已有些红肿的唇,轻轻唤着,眼角尽是媚惑之意。
“什么?”凤眸愈发深邃,永璂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
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对方的猎物,小弘历只是单纯地倾诉着自己的渴望:“还要…”
“真是不知足呢…”叹息着,永璂又吻上了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唇,极尽缠绵…
正当养心殿里春意弥漫之时,怒达海擅闯乾清宫被连降三级的消息的也传了开来。只是让众人疑惑的是,在怒达海被贬之后,皇上却将新月格格许配给怒达海之子,骥远,并且于三年后完婚。这下子怒达海一家子到底是该喜还是该忧呢?!
众人正迷糊着呢,皇上又是一记重磅炸弹将众人震晕了,皇上居然下旨让新月格格即日入住怒达海府邸,还让怒达海清出一间佛堂让新月格格为父母诵经!!!
这简直是、简直是太…
众官员晕完后,该上书的上书,该进谏的进谏,通篇大论归结起来就是四个字--于礼不合。不过众人很快就消停了,因为宫中传出消息说,皇上旧伤复发了,须静养须静养…皇上当初伤的可是脑袋来着~
而另一边,得知可以入住怒达海府邸的新月开心极了,完全忽略了怒达海被贬以及她被皇上赐婚与骥远这些信息。
“云娃云娃,你听到了吗?!我们可以住到怒达海府里了!我好高兴好高兴!”新月拉着云娃的手,笑着,跳着,转着圈圈,快乐得像只花蝴蝶。
“格格,格格,您快停下来,我的头都要被您转晕啦!”
“对不起对不起云娃!我只是太高兴了!”新月停了下来,却又开始掉眼泪…
“格格,您怎么哭了?!”云娃担心地问着。
新月擦干了泪,才道:“只是太高兴了…云娃,我终于要有个家了…”
“格格,既然是件高兴的事,可就别再掉珠子了!我们还是快收拾收拾东西吧!别让大将军等急了!”
“嗯!”新月重重点着头,开始和云娃忙活儿起来。
兀自快乐的主仆二人至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传旨太监的鄙夷和紫薇的满目复杂。
“金锁,当初的我,也是这般被冲昏头脑的吗…”
“小姐…”
有些东西,旁观之后才发现,本不该如此…
与此同时,另一个当事人也接到了赐婚的圣旨,只是不同于新月的欢乐,骥远的心思是复杂的。
荆州一役,身为新兵的骥远也是去了。初次见面之时,他对那柔弱的新月格格也是很有好感,只是后来…
他曾和父亲提过,男女有别,然而,向来疼爱他的父亲却斥责了他。这样一来,他在军队的日子便更不好过了,他的人缘本就不好。
隐约中,他也知道,那次的敌袭,是针对他阿玛的,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第一次,他对新月,产生了恨的情绪…
回到家中,旅途之事,他并未与额娘提起。他怕伤了阿玛与额娘的感情,况且,新月格格总是要住在皇宫里的,他们一家再也不会与她有所交集了,阿玛和额娘,他们一家,都会好好的…
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呢?!新月住到家里了,而他必须在军营,要是新月和阿玛…到时候伤得不仅仅是额娘了,连整个府邸,都将…
然而面对赐婚,他还能如何,只能谢主隆恩。
待传旨太监离去之后,阿桂将军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紧紧抓着圣旨的骥远,宣布休息半柱香。
被阿桂重点“照顾”的多隆此刻见骥远倒霉的样子,一股难兄难弟的亲切之感油然而生。
一瘸一拐地走向骥远,多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嘿兄弟,别这副表情。有了个娇妻可是件好事,不像哥,娶不娶得到福晋还得看皇上的心情!”
听前半句时,骥远是愤怒的,以为这多隆是在嘲讽他,不过听了后半句,骥远却是苦笑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儿。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多隆宽慰着。
“你倒是看得开…”骥远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