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若是让这三小姐逃脱了,郡主还不得扒她一层皮,反正这里左右也没有人,就等她一会儿吧,
洛溪顺着那丫鬟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丫的,竟然要她堂堂的大家闺秀,二十一世纪的集团总裁随地大小便,而且小便的地方还是皇宫的一丛茂盛的牡丹花下,
也不知道这地方有没有暗卫,不过就她同那只色狐狸走过的地方可是都有暗卫隐藏在暗处的,若是她真的……那个,会不会也被暗卫毫无保留地上报到上头,进而被人放到御书案上……。
洛溪唧唧歪歪地胡思乱想了一通,那丫鬟却是站在原地等的不耐了,不由跺了跺脚,推了一把正在发痴的洛溪一把,语气生硬地道,
“你到底还……。唔。”
直到那丫鬟昏倒在地,眸中都是难以置信的眸光,洛溪也不由地觉得背后一股凉飕飕的冷意,头皮一阵发麻,颈间瞬即便是一冷,
“不要出声,否则小心你的脑袋。”
洛溪暗暗苦笑,她是不是今日时运太‘好’了,怎么这宫中什么怪事,坏事就连刺客都能被她碰上,
“大侠饶命啊,小女子上有八十岁的祖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妹,还有那卧病在床苟延残喘的母亲,还有那嫁不出去的长姊……。若是小女没了命,小女子一家十多口那就没有活路了,大侠饶命啊。”
一串话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一丝停顿,说完了,洛溪先恶寒了一把,她两世都不能遇上过拦路抢劫这回事,应该是这样的吧,现在她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是拖延了,
欧阳瑾萱既然指使这个小丫鬟将自己骗出来,自然是不会放过陷害自己的机会,只要她能够拖延一些时间,相信欧阳瑾萱很快便会带着某些人来的,
“少要废话,各国使臣的馆驿在哪里,若是……”
黑衣蒙面人被洛溪这一篇长篇大论饶的脑袋都晕了,冷哼一声,冰冷的剑在洛溪脖颈处紧了紧,沉声低喝道。
洛溪脖颈一痛,顿时觉得有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留下,心中不由将这群刺客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她又不是接待的大臣,也不是这宫中的宫女,使臣的馆驿在哪里她哪里知道?
别说驿馆在哪里,就是宫中的东南西北她现在也有些模糊,再说这群刺客是猪投胎啊,现在各国的使臣们都赴宴去了,他们跑到人家休息的地方,难道是想事先埋伏不成,
这倒是也有可能,
被人拿着剑抵着脖子的感觉真是差极了,一抬眸看到远处忽明忽暗的琉璃灯,洛溪眸波转了转,一道狡黠的眸光一闪而过,唇角闪过一道邪恶的笑意,好似是听到某个人的寝殿在哪里过,信手便是一指,
“哦,奴婢只是负责御花园养护花草的,不过倒是见使臣们被引到了那个方向。”
黑衣人显然并不十分相信洛溪的话,那拿着剑抵着洛溪的黑衣人粗鲁地一拽,洛溪本就身材娇小,被黑衣人这毫不怜惜地一拽,便一头栽在了黑衣人冷硬的胸膛上,撞得鼻头险些断了,眼中都擒了泪水,
“你带路,若是敢有半句胡言乱语,就将你砍成肉泥做花肥。”
还没有反应过来,洛溪便觉得身子一轻,双脚便离了地,后领被人擒在手中,就这般晃晃悠悠地向着她刚才手指的方向飞纵过去,
洛溪心里暗骂,心中却是也不无担忧,若是这群黑衣人发现她根本就是骗他们的,那该如何脱身?
清冷的夜色中,弯月如钩,
那群黑衣人挟持着洛溪而去后,远处的一座假山处缓缓地走出两道人影,一道颀长挺拔,一道……半坐在轮椅上,
“这丫头胆子还真是够大的,竟然将刺客引去了太子寝宫,也不知太子若是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站立的男子气宇轩昂,剑眉星目,鼻梁英挺,眸光坚毅,脸庞微黑,却也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只是脸色却是偏冷,
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一袭锦衣华服,头束紫金冠,暗夜中那双凌然散发着森森冷意的黑眸宛若嗜血的猎豹,浑身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绝,睥睨天下的傲然气势,俊美的容颜上一道斜斜的疤痕显得狰狞而可怕,
“哼,她倒是聪明,只要不被自己的那点儿小聪明反误就好。”
话落也不再理会,双手在轮椅上一按,那轮椅竟自动地转了个弯,男子滑动这轮椅渐行渐远,与黑衣人消失的方向背道而驰,
那冷面男子无趣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女子消失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