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碧菡连连点头,伸手接过甜点摇摇晃晃地走向客厅。
关景之皱眉望着她,直到她安全坐在沙发上,这才收回视线。
总裁的幼宠(19)春梦
客厅里,宋碧菡懒洋洋斜窝进柔软的沙发上,蜷起的膝盖上放着装甜品的碟,醉眼迷离的美眸目无焦距的盯着电视屏幕里的春节晚会,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甜品。
而等关景之刷洗干净碗碟走过来时,她已经睡着了,一只手还握着银匙放在甜品碟上,而另一只手握着遥控器,甜美睡颜十足的孩子气。
他像是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把甜品碟抽开,拿开遥控器,手覆上她的脸颊轻拍:“宋碧菡?醒醒,回你房间去睡。”
睡着的人儿没反应,连动都没动一下。
他皱眉,打算回房拿条毯子给她盖上,转念又想到她近段时间动不动就高烧往医院跑,如果睡在客厅很有可能又会被冻着。
俯身一手自她肩后横过去,一手穿过她腿弯将她抱起,眉梢却很快拧拢——她现在竟然比刚来那会都还要轻。
微暗的目光落在她尖得厉害的下巴上,视线再往下移,居然能清晰窥到她白色打底衫下的锁骨轮廓。
最近两人很少交流,他虽然察觉到她瘦了,但不知道竟然瘦得这么厉害。
抱着她往楼梯口走时她动了动,双臂无意识的缠上他的腰,把脸埋入他怀里紧贴着。
关景之只顿了一秒,便改道往自己卧室走。
掀开被子把她放到她常睡的那一侧,她一躺在床上立即条件反射的蜷缩起。
关景之没替她纠正睡姿,给她盖好被子,走回落地窗前把窗帘放下来,只开了一盏光线晕黄的落地灯,然后便进了浴室梳洗。
手机响起时,关景之恰好脱光了衣服打开花洒,听出是自己的来电铃声,他没理会,洗完换上浴袍才出来。
号码显示卢亚宁,像是想到什么,他回拨。
“总裁,您让我查的那个小宋的同学叫龚梓越,父母离异,父亲是M省军区政委,母亲改嫁法国,他父母离异后他谁也没跟,和他奶奶相依为命,今年上半年他奶奶去世后他就一个人过,而前晚他去了法国。”
关景之没说什么,挂了电话走回床边。
床上的人儿睡得很熟,红艳的脸颊衬着白皙光洁的额头和长翘的眼睫,越发显得可人。
就这样站在床边望着她的脸看了会,随后关景之才像是意识到自己目光太过专注,立即转开。
关了灯返回床边,掀开被子侧身躺在她身侧,两人中间只隔着两个拳头那么宽。
他闭上眼,呼吸里隐隐搀入她身上传过来的葡萄酒的香甜,让他有些心神不宁,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心才渐渐沉淀下来。
而一个人喝了快整整一瓶葡萄酒的宋碧菡此时却开始变得不好过,因为葡萄酒的后劲这会才完全起效,她尽管睡得熟,但体内滋生的燥热和胸闷的感觉仍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她开始不安地翻来覆去,蜷缩起的双腿也一下伸直一下又屈膝。
关景之被她不时翻身带出的动静吵得没法睡,隐忍着怒气闭着眼假装没听见,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刚才为什么不把她扔回楼上去。
他欲转身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宋碧菡却在这时滚到了他怀里。而后,身子霸上他的,置于他胸口那只手也还像以前一样拽着他的浴袍,像是觅到了最舒适的睡姿,竟然乖乖抱着他不动了。
关景之有些啼笑皆非,扯过被子盖住她的肩,而后手臂就势落在她背后,轻轻拥着她没再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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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多,那个鲜艳激情的春梦再次光顾了关景之。
而这次梦境比以往那几次都变本加厉,梦里怀抱着的人儿居然像是有实体一样,他不只能够碰到她的身体,还能尝到她口中那种让他为之着迷的鲜甜。
更为诡异的是耳边似乎还听见气促的呼吸声,一声声或轻或重,欲断不断,如同上百只猫爪,挠得他心痒难耐,也将他体内蛰伏的欲望勾出来,下腹热流过电般窜过,腿间的昂藏迅速膨胀到极致。
他闭着眼含住那两片触感弹性柔软的唇啃咬,滚烫的那处挤入两条纤细的腿间,有力的挤压、磨蹭,迫不及待的想刺入。
“唔……”
类似吃痛的声音钻入耳,沉溺于梦境中不能自己的关景之猛地一震,随即睁开眼,然后便看到深幽夜色下近在咫尺那张只隐约可辨清秀轮廓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