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盼月显然不明白元业辰这突如其来一句“正好”由何而来。
“既然我碰了你,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所以我决定对你负责到底了。”元业辰道。
听明白了元业辰话中的意思之后。苏盼月脸蛋一红,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般地反驳道:“我才不需要你负责,去你的负责,我现在只希望你赶紧放我下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这怎么能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话已经说出了口我又怎能不做到呢?我绝对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我不要,我拒绝。既然你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么既然你已经写了休书给我,就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快放我下来。我不要跟你回去。”苏盼月一边叫喊着一边扑腾——扑腾——地用四肢胡乱地拍打起身下的元业辰起来。
“你说休书?”既然你说有休书,那么休书在哪儿?你拿来给我看看。”
“休书在苏奶妈那里,你放我下来,我现在立刻马上就去拿来给你看。”见元业辰终于一改方才完全强硬的态度说起了休书的事情,苏盼月不由带着几分期盼道。
但元业辰嘴角的笑意却是更甚起来。他自信地反问道:“你确定你能够拿得到休书?”
苏盼月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元业辰自信的语气突然让苏盼月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而事实证明她的预感并没有错,在听到她的追问之后,元业辰并未答话但是却轻笑了一声。
那轻笑声里有着很明显的得意。
猛然间,苏盼月好像明白了什么。
“该死的,苏奶妈他……他竟然敢背叛我?”苏盼月恶狠狠地骂道。
当初在苏毅问她要休书过去的时候她就应该有所警惕的。错就错在苏盼月对苏毅实在是太过信任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在自己与元业辰闹僵的状态下苏毅竟然会选择出卖自己而帮助元业辰。
所以在苏毅让她将休书交给他保存的时候,苏盼月完全没有任何怀疑,毫不犹豫地就将休书交给了苏毅。
见苏盼月总算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元业辰笑道:“怎么,你终于明白了?”
“那休书呢?在你手上?”苏盼月问。虽然已经确定苏毅“出卖”了自己。但苏盼月还是带着最后一线希望,希望那份休书还能够再找回来。
但元业辰却学着苏盼月方才的样子装起傻来,道:“什么休书?我从未见过那种东西。”
这种话当然是骗人的。
早在他接到苏毅给他的书信而赶来苏月山庄的当天晚上,苏毅就将那封所谓的休书交给了他,而他转手就直接烧了那份休书。
“什么?你……你竟然耍无赖?”苏盼月被元业辰这般无赖的态度给弄得怔住了。呆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无语道,“元业辰,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堂堂北辰王,怎么可以像个市井流氓一样耍无赖?”
“什么耍无赖,本王爷确实从未见过什么休书,该不会是郡王妃昨晚睡糊涂做恶梦了吧?你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舍得休了你呢?”
喂,喂,喂,这厮真的是元业辰本人吗?苏盼月实在忍不住吐槽起来。
虽然现在她就像一块破布一样被元业辰抗在肩膀上,但苏盼月还是忍不住挣扎着一手按上了元业辰的额头。
元业辰被苏盼月这突然的举动给弄得停下了脚步,不解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你测量体温啊。”苏盼月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说完之后还真的一手摸着元业辰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认真地测量起两者之间的温差。
“你要量体温做什么?”元业辰显然不知道苏盼月这个举动究竟是何意,忍不住又追问道。
“哦,我只是想要测量看看你现在是不是生病发烧了,所以才会做出那么奇怪的事情、说出那么奇怪的话。啊——”说到一半的时候,苏盼月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之后又道,“如果是脑子有病的话,体温应该和正常人是没什么两样的吧。呐,如果你真的脑子有问题就去看大夫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苏盼月,我警告过你,不要说一些惹我生气的话。”终于明白苏盼月这一连番的“测体温”举动是什么意思之后,元业辰咬牙低吼道。
他不得不承认,苏盼月这个人的确天生就具有能够惹怒他的才能,她总是能够轻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