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可以的!”
“可以什么呀?”孟玉蕾将裙子拿出来,一把扔在齐星辉身上,“你看这腰多窄,这是人能穿的吗?再说了,他们汇报演出,我穿个红彤彤的敬酒服上去,也太夸张了吧!我不被人笑死才怪!”
齐星辉把裙子从脑袋上扒开,探出头来,“怎么夸张了?我看这挺好的!”
正嚷着,孟玉蕾的电话响了起来,是李延科。
“蒋蔓啊!”电话那头传来李延科懒洋洋的声音。
“什么蒋蔓,你打错了!”
“我找不到蔓蔓啊!你让她接我电话!我不能没有她,她不能这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李延科带着哭腔,抑扬顿挫的腔调听起来完全是喝醉了。
“这都十点多了,你还在外头喝酒呢,快回去吧!”
孟玉蕾话音刚落,就听电话那头一声怪叫,“你丫别吐我身上了!”
孟玉蕾举着手机,仿佛看到李延科吐在了自己面前,不禁一脸嫌弃。
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男声,“你是他女朋友吧?我们同学聚会,他喝高了,趴在沙发上哭哭啼啼的。”
“我是他朋友。他在哪儿?”
“在高新二路的粤满江。你方便的话来接下他吧!看这样子八成儿也找不着家门儿了。”
“好吧,我过去接他。”
孟玉蕾拔了蒋蔓的电话,可是打了三遍,都没有人接听。无奈之下,她只好穿起衣服,拿了车钥匙准备去接李延科。
“路上小心点儿,到了给我打电话。”齐星辉满脸愁容。
“怎么了?”孟玉蕾有些诧异。
“大半夜的,这种事情本应该我去的。”
“那不是蒋蔓的事儿嘛,再说了,李延科也是朋友,以前笑笑和安安生病没少麻烦过他。”
“我知道。”齐星辉将裙子叠起来,叹了口气,“只是越遇上这种事情,就越觉得自己没用,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到头。”
孟玉蕾知道又触到了他的伤心处,只得上前安慰,“相信我,你一定会变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得这种信念,反正我就是知道。”
齐星辉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李延科躺在饭店大厅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嘴里不知道嘟囔些什么。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把李延科的手机交给孟玉蕾,笑道:“你是他女朋友吧?这李大夫的酒量越来越不行了啊!”
孟玉蕾在心里埋怨着,干嘛非说自己是她女朋友,可嘴上依然客客气气道:“我是他朋友。”
“不好意思,他刚说他女朋友来。”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