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是我们在用”
长发姑娘突然打断了军曹的问话,军曹一怔“好呀,你们在用,在龙陵是吗?”
“嗯,是的”
“那里还有什么人”
“其它小组的人都在那里落脚”
“呵呵,很好,有多少人?地址是多少?”
“人不少的,地址,我不想告诉你”
军曹本来问得兴致很高,都已经站起来弯着腰走到姑娘身边了,但被这一句给堵在半道上,一时语塞。
“那你呢?小姑娘”
圆脸姑娘也罕见的抬起头迎着军曹说道“我也不想告诉你”
直到在军曹叫骂着催促我们开始狠狠干之前,她们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这一晚上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无法准确描述出来的,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记忆犹新的,她们头脚交错地并排绑在铁床上,小泽说这样可以体会到同伴的脚趾就在脸旁,施刑的过程中,我们不断把她们的脸压向同伴脚趾所在的那一侧,花了三个多小时,两个姑娘的双脚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钉的时候大脚拇趾用的是钉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签,虽然大拇趾一根钉子下去就豁开了,但竹签子很细,所以就算最小的趾头也钉了5根进去,钉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才用钳子去拔趾甲盖儿~~~手暂时没有动,那是因为搞到最后几个脚趾甲时,两个姑娘都很容易昏死过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长时间才能让她们恢复清醒,所以这种酷刑暂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接下来按照小泽的提议,是灌辣椒水,就在铁床上接着进行这个步骤,灌得最多的时候,两个姑娘肚子涨得跟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我十分厌恶这种刑法,因为弄得又脏又乱,要收拾屎尿和呕吐物需要很长时间。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我们就用铁棍缠上电线头深深插到她们的下体里通电。
小泽还别出心裁的用大瓦数的灯泡塞进她们的阴道里点亮,还是那种横绑在铁床上的姿势,接上电的灯泡往大大敞开的下体里塞了进去,这种慢慢渐强的烙烫效果很好,圆脸姑娘一度已经求饶了,但从她下体把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她却闭着眼不再吭声了,于是再塞进去,她还是会求饶,但我们只是关掉电源而已,她喘过气后还是没有招供,于是便一直干到她昏死过去。同样长发姑娘也被这灯泡搞得昏过去好几次,只不过她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哀求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这次我们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们的鼻子里才把她们弄醒。
后来我们几个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我们是攥在长着老茧的手里,坚持时间最长的是掘井,握住时间达到半分钟,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松开手后还起了泡,我难以理解这两个姑娘在全身最娇嫩的私处被塞进灯泡之后,还能挺住那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长发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钟才昏过去,她到底怎么熬过那三分钟的?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什么?
还有一些酷刑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好像用钳子拧了她们,还有就是用锥子把她们的阴唇扎穿了十几次,两个姑娘嗓子都哭叫哑了,体力也基本耗尽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们累得散坐在屋子里,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两个同样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说实在的,我相信屋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可怜这两个姑娘,这两天对她们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至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的场景,她们的身体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持续摧残和折磨,但我们也都清楚,我们必须要干下去。
失望和愤怒使冈田军曹头昏脑涨地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停了下来,褪掉短裤,示意我们把长发姑娘解开,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军曹这是第一次要干她们,长发姑娘身子很软,解开后就那样瘫在铁床上,军曹轻而易举地就分开她的两腿,在干她的过程中,两个姑娘不住地哭着,我们也陆续上去干了,而且后来还叫了七八个值夜班的人来帮着干,我回想一下,从两个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干过5次了,三次是长发姑娘,两次是圆脸姑娘。
当军曹第二次骑到长发姑娘身上的时候,由于间隔时间太近,他这次失败了,懊恼之余,长发姑娘的一句话导致了她们之后一天的惨剧。
“老鬼子,没用的老鬼子”
我看见军曹的脖子都涨红了,他哆嗦了几下,晃了晃头,然后楞了半天。
“把她们送到181联队炮兵阵地上去,快去,巴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