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她回家做娘子,要多少聘礼啊?无问长长叹息了声,无意中弄出了些响动还不自知。
柳娡匆忙走到窗边,问了声:“谁?”
——骇!
无问惊了下,转身跃下了阁楼,隐没于这夜色之中再也不见。
果然是有人!确定这人走了不会再来,柳娡便没再放心上。
单啼觉得从那日从依人阁回来,已经五天了,大哥总是一副魂不守舍的。
今儿这天气总算凉了不少,不过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了。
单啼见他抱着刀,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一脸烦闷。
再三试探了几番,无问只是问了句:“如何能搞到大笔的银钱?”
“大哥,你要这么多银钱……是做甚呐?”
无问睇了他一眼:“没什么,只是问问。”
单啼叹了声:“大哥,咱们都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有啥话不能敞开来说?”
“因为说了也无用。”
单啼细细一想,道:“那你说的这大笔银钱是多大笔?咱们说不定真能想想办法?”
无问这才有些动容,“那日,威虎帮抬了几箱金子么?那好歹也得比那几箱金子还要多点。”
单啼捂着心口,一阵窒息。
“那趁早还是死了心罢。”单啼无奈:“除非……”
“除非甚么?”
“除非你有一天认回真实身份,是什么皇亲国戚,或者什么一方首富,拿出这点银钱,还是不难的。当然,以现在情形来看,呃,做白日梦要比较快。”
无问顿时一顿心堵,牙一咬,心一横道:“如果直接抢呢?”
“抢,抢什么?”单啼有点发毛:“大哥,你莫不是真遇着啥事儿了吧?”
“莫慌。”
“我也不想慌,可我控制不住哇。”
走着走着,无问突然停下了步子,突然意识到再往前走就到了绮云阁。
一想到爱而不得,就万分糟心,失落的转了身:“回去吧,看样子快下雨了。”
“啊?啊……好。”单啼担忧的看了他几眼,只能祈祷着大哥能早点好起来。
走到巷口拐角处时,突然撞上一小童,若不是无问抚得住,就得撞个四仰八叉。
这小童不过三岁光景,模样生得特别俊俏,男女难辩。
“哪家的小童,跑这么急做甚?”
哪知,小童竟一把抱住他的腿,奶声奶气的喊了声:“爹爹!”
这一声叫唤,仿如一道天雷劈下。
瞧这小童,怕是缺少父亲的关爱,见谁都叫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