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哈利很想抚额:够了吧你们,我和芙丝蒂娜联手就算两院加起来也不可能将我祸害进医院的,火弩箭的安全也不劳费心了。
总之,就在这样奇奇怪怪的气氛中,比赛即将开始。
当格兰芬多球员走出更衣室来到球场时,观众席上一片欢呼,四分之三的人群佩戴着猩红色的玫瑰花,摇着上面有格兰芬多狮子的猩红色旗子,要不就是挥动着写有‘格兰芬多成功!’或者‘狮子得奖杯!’等标语的小旗。
不过,这样的阵容也就大概勉强可能也许说不定抵得上剩下四分之一的队伍。
斯莱特林队的球门后面有两百人佩戴着绿色饰物,斯莱特林的银蛇在他们的旗子上闪闪发光,而最具震撼力的是,斯内普教授坐在最前排,像他的学生们一样佩戴着绿色饰物,脸上还挂着阴森森的笑容。
——其实,斯内普教授一个人就抵得上三个学院之和了,所以说人海战术这种东西还是要看情况,和对象的。哈利望天:啊,天气真不错,有点小风。
在李·乔丹一面倒的介绍和斯莱特林的嘘声中,霍琦夫人让双方队长握手,伍德和弗林特照办,他们彼此用力握住对方的手,好像(这个词其实可以去掉)都想捏断对方的手指。
比赛在哨声中正式开始,格兰芬多的安吉利娜首先得分,但立刻就差点儿被弗林特给撞下了扫帚,不过很快弗雷德就用他的球棒轻轻打了弗林特的后脑勺一下弗林特的鼻子撞到扫帚上,开始流血。
霍琦夫人尖叫着让两个队都罚分。
你们真的够了啊,这种打人比打球的时间都多的状况算什么啊。哈利深觉伤眼,只能更加专注地寻找金色飞贼——快点出现吧,飞贼大人,在双方所有队员都被送进医院之前。
当比分七十比十——格兰芬多领先,其中三十分是罚球所得(居然没有过半,哈利表示吃惊)——时,哈利看到了飞贼,立刻加速冲去,但火弩箭居然突然减速了……
哈利吃惊地回头看去,德拉科扑身向前,正抓住火弩箭的尾部,把它向后拉。
哈利这一分神便又丢失了飞贼的踪影,霍琦夫人因为德拉科的举动再一次判给了格兰芬多发球。
哈利没有去管分数,他还在惊讶德拉科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虽然他知道德拉科斜冲到了自己身后,但哈利万没有料到德拉科居然能准确地抓住火弩箭还如此稳定地让其减速——当然形象什么的就暂且不探讨了。
啊呀,真是太大意了,德拉科也进步了很多呢。
那么,哈利勾唇,试试看极限在哪里吧。
德拉科迎着哈利的视线微微打了个冷战。
然后情况颠倒了过来,德拉科被哈利盯住了,连想拐弯都无可奈何地发现哈利挡住了他的去路,直到飞贼出现。
这一次是德拉科先发现的,但他刚有行动便被哈利撞偏了方向——霍琦夫人没看到——等他重新控制好扫帚哈利已经抢先冲向了飞贼,以火弩箭的全速,德拉科咬着唇也全速冲向飞贼,但到底是来不及了。
“明年,”颁奖结束后,等在球场边的德拉科对向他走来的哈利缓缓说道,“我们接着比。”他的身旁站着布雷司和潘西,身后立着克拉布和高尔。
“当然,”哈利露出笑容,向德拉科伸出手,“我们还有四年要比呢。”
“啧。”德拉科扯着嘴角,伸手握住哈利的,“真是让人期待。”
93
93、制造恐慌的不是未来而是预言未来。。。
随着六月的到来考试的临近,大家都陷入了忙碌之中,蛇魔王悠闲地盘在桌上,看着弗雷德和乔治为O。W。Ls考试而放弃了层出不穷的有趣点子,一门心思扑入到学习之中。
唔,想当年他五年级的时候,蛇魔王怀旧,似乎并没有在课业上花太多时间吧,哦,对了他想起来了,那年他终于找出了进入密室的方法,放出了蛇怪,陷害了那个谁,然后,好像就没有了,邓布利多防他防得太紧,害他找不到更多机会,哼,那个老头一向碍眼,现在也一样。
忙碌会使人暴躁,这一点在珀西身上体现明显,他正在准备N。E。W。Ts,为了他要进入魔法部工作的目标,他必须通过这个考试而且取得好成绩。因此只要谁晚上破坏了公共休息室的宁静,他就给谁以严厉的处罚。
赫敏是唯一比珀西更焦躁的人,看看她的考试安排表就能理解,事实上罗恩花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有去问她要怎么同时坐在两个考场里。
到了考试周,对哈利来说基本上是顺利的,当然按照惯例要除了魔药。本学年因为卢平教授因为彼得耗子因为西里斯教父因为魁地奇比赛因为课外补习,斯内普对哈利的愤恨显然累积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在哈利调制考题期间,斯内普大人抱着手臂一步不离地看着哈利,直到哈利战战兢兢将自己认为还算不错至于斯内普怎么想他没法看出来的成品放到这位大人眼前时,斯内普还盯着他。
您一直盯着我的脸是准备进一步累积仇恨值然后干脆将我的分数归零吗?哈利心中泪如雨下。
黑魔法防御术的考试中有一关是面对博格特,赫敏在此关中发出了一道让众人心惊的尖叫,不过她还是击败了博格特,只是在结束后她惊魂未定地说:“那个博格特变成麦格教授说我全部考试都不及格!”
芙丝蒂娜替赫敏用书狠拍了罗恩的后脑勺一下,将他到嘴的‘你当初不是特别训练过这个了吗怎么还叫成那样’给拍了回去。
考试终于结束的那天晚上,哈利和芙丝蒂娜一起在城堡外散步时,意外碰到了特里劳妮教授。
“考试结束后,我一直在看水晶球,”特里劳妮用她最模糊最遥远的嗓音说道,似乎是说给哈利和芙丝蒂娜听的,不过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让我惊讶的是,我看到我自己离开了我的塔楼,走到这里。我不可能拒绝命运的督促,然后,我遇到了你们。”
哈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不过特里劳妮也不需要他说话——芙丝蒂娜?她是背景,不用考虑她——她自己接着道:“圣诞节晚宴上我就说过,我非常遗憾你没有来学习占卜这门艺术,你的命运,如果你能学会看到它,那么也许你能好受一些。”
“呃,命运正因为不可改变所以才会被称为命运不是吗?”哈利试探着道。
“是的,我很高兴你具备一些占卜所需的素养,也更加遗憾了,”特里劳妮说道,“是的,命运是不可改变的,我曾无数次希望自己把未来弄错了……有时天目可能成为负担,我想你能理解……”
呃,这位教授您到底想说什么?哈利干笑:“我听说过于频繁地下临熙攘忙碌的学校生活会使您的天目模糊。”这不是听罗恩或赫敏说的——前者不可能把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