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屋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窦亦繁为妻,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小屋正要点头,突然听到了许多个脚步声,不由回头往去。
众人也循声望去,不由怔住,竟是一群警察,为首的警察走过来对小屋和窦亦繁道:“抱歉打扰了两位的婚礼,现在有人举报这位窦亦繁先生可能跟非法组织黑社会活动有关,请跟我走一趟,接受和配合调查。”
对峙
请跟我走一趟,接受和配合调查。”
窦亦繁听完立刻黑了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无论是什么,请稍后,这是我们的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你要是来观礼,我欢迎,要是来捣乱,休怪我不客气。”
警察又怎样,搅和了他的终身大事,他不会善罢甘休的,翻脸就翻脸。
小屋上前一步拉住冲动的窦亦繁,问那警察;“警察先生,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一直是个本分商人。”
“不会有误会,请给我们走一趟。”那位警察说完,一大群警察冲了上来,将窦亦繁团团围住。
窦爷站起身来,看了那位长官一眼也说:“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查清楚就知道了,给我带走。”那位长官知道他可能上头有人,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最近是非常时期,城里最近连续发生了几起性质恶劣的大案,是时候该杀鸡儆猴一下了。
窦家和沐家的那些手下一听全都站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那群警察。
对峙了两三分钟后,还是窦爷先妥协,他上头有人,抓去也不怕,只对关几天,只是婚礼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办了,要是此时和警察起了冲突,上头的人,只怕也很难保住窦亦繁,他摆了摆手,叫手下们都退下,对窦亦繁道:“既然如此,你就去警察局走一趟吧!早点回家。”
窦亦繁点了一下头,刚要走,小屋拖住他的手:“我陪你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不希望窦亦繁出事。
窦亦繁知道她担心自己,拍了拍她手:“好,那我们一起去。”
小屋在婚纱上打了一个疙瘩,这样就不容易被婚纱绊住了,挽着准丈夫的手,一起上了去警察局的车。
到了警察局里,她这一身的婚纱,顿时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警察局什么人没抓过,这穿着婚纱的新娘,还是第一次,他们被叫道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文化,警察只是例行的问了窦亦繁几个问题,问了小屋一两个问题后,一个高级警官和一个律师模样的人走进来,对窦亦繁道:“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律师来保你了。”
发火
对窦亦繁道:“你可以回去了,你的律师来保你了。”
窦亦繁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他就知道警察局奈何不了他的,因为他爸爸上面那人,可是个大官。
可是律师下一句话,却让窦亦繁变了脸:“但是我们的警员刚才在垂柳街进行例行检查时,意外抓到一伙帮派成员,据他们交代金小姐有涉嫌收取保费、放高利贷等多项犯罪的重大嫌疑,所以现在她还不能离开。”
垂柳街就是三黄街的雅名,窦亦繁一听激动了:“你能不能抓她!我要马上保释她。”
那位高级警官说:“可能不行,上面已经下了命令对垂柳街的案子要严查,现在任何人都不能带走她,窦先生你可以走了。”
小屋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但她既然走进了这一行,就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做多了坏事听说都是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有时候是时间未到。小屋不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没,但她还是很淡定的对窦亦繁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窦亦繁不肯走:“不行,你陪我来的,我怎么能一个人回去?”
“你先回去,再多说一句,我可就悔婚了!”
窦亦繁这才住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留下小屋重新在刚刚的座位上坐下来,那位高级警官和刚刚负责录口供的那位一起进来,小屋的心理素质相当的好,不管那位警官问什么,她一律回答不知道,一点也不配合,她不知道将来会如何,她只知道不能供出沐爸爸,也不能供出自己去救过沐泽凯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也许忍着过几天窦亦繁想出办法,她就能出去了,又或者那位高级警官说的上头,什么也没查出来,证据不足把她给放了。
带着侥幸,小屋进了看守所,暂时收押,听后再审。
但事情远比她想的要严重的多,在看守所里,她见到了几个三黄街里的女孩子,她们说今天一大早警方带了一大队人马把三黄街彻底给端掉了,估计很快会查封和冻结沐家的所有财产,听说被抓的人有两百多,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有些人供出了沐爸爸,也有人供出了小屋,人这么多,绝对是纸保不住火的。
照顾
也有人供出了小屋,人这么多,绝对是纸保不住火的。
听到这里,小屋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她感觉这下好像真的要出大事了,自己怕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警方会倾巢而动,不会打没把握的战,这次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