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狄小毛的眼光中,祁文道是一个老太婆了。虽然祁文道从省城而来,各方面都保养得很好,而且丰韵犹存。只是狄小毛所接触的都是年轻的女子,一比之下。当然不可同日而论,
然而,祁文道的成熟也会令年轻女子望尘莫及。她那丰富的经验,风格独特的情感流露,适到好处的缠绵,乃至动作优雅的欲扩涨都令狄小毛惊讶,尽管他与许多姑娘生过关系,但他却从来没有感受到祁文道这种情感。
当狄小毛的身体碰到祁文道那两只仍然弹性十足的东东时,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这位比自已大十多岁的女人有着年轻女子所没有的神韵。她甚至比那个已经去了美国的姜媛还富有魁力,狄小毛在这场演戏中思想一片空白地任凭祁文道万种风情的摆布。
正在这时,马秀秋如期到来,她见宿舍里熄着灯,人未到声音先到,叫着:“狄老师,开门啊!”她说着自个儿推开了狄小毛宿舍的门……
宿舍的门被马秀秋推开,天上的明月跟着马秀秋也来到了狄小毛的宿舍。屋里一时白光四射,祁文道怕女儿看不到自己和狄小毛缠绵。有意将被子掀起来,让自己和狄小毛的赤身**同时暴露给女儿看。
狄小毛有着很复杂的心情,他不知道自已是扮演着什么角色,也更不知道马秀秋看见此景后又是如何反应。他想。我这是为谁献躯
马秀秋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到狄小毛的床上有两条身躯,她没有想到是自己的母亲在狄小毛的床上,她以为狄小毛和什么女子偷情,她正醋意四起,忍受不住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女人肌体相拥,
………【丈母娘与女婿】………
156。丈母娘与女婿
马秀秋拉开了电灯,说:“好啊!狄小毛,你背叛我,你精力旺盛呵!你可以有三委四妾呵!你可以夜夜风流呵!你怎么如此下流!”马秀秋的话音刚落,狄小毛正不知怎么回答,祁文道先抢先说了:“你嚷什么就你可以风流别人就不能风流,狄老师就能和你风流,就不能和别人风流”
“妈妈,是你”马秀秋简直要晕过去。她重把电灯关掉,全身抖着,嘴唇哆咬着,半响说不出话来。她不敢再往床上看,一个劲木然地说:“怎么会生这样的事妈妈怎么了狄小毛怎么了”
这时,狄小毛和祁文道才同时去穿衣服,但是,这一幕已经印在马秀秋的脑海里了,又把电灯开了,一手指着狄小毛说:“卑鄙!”她骂完狄小毛之时又转到妈妈跟前,骂着:“无耻!”
祁文道对女儿冷笑了一声说:“我也是女人,狄老师愿意和我上床呢!”
马秀秋见母亲变成这模样,忍无可忍地挥手扇了祁文道一巴掌,骂着:“不知羞耻的女人。”
狄小毛拉下了脸制止马秀秋,喊着:“马秀秋,她是你母亲,你不要太放肆!”
马秀秋这时已经是怒火中烧,她又听狄小毛这番话,无疑给她火上浇油,她转向狄小毛也扇了狄小毛一巴掌,骂道:“臭男人!”
祁文道心中暗喜,她想:自己的计划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这一下女儿大概可以对狄小毛心灰意冷了。女儿一定不会再和一个与自己母亲有性关系的男人谈恋爱了。尽管这时马秀秋打了祁文道一巴掌,作母亲的并不生气,马秀秋的火气越大,祁文道越高兴。她见女儿又打又骂狄小毛,心中有着无比的喜悦,感到自己为了女儿而献身值得。祁文道在狄小毛床上全部的强壮。她甚至想到男女的结合不能男比女大,而是要女比男大。祁文道看了看狄小毛,见他非常尴尬的样子,祁文道心中荡起几分同情,一时感到狄小毛可怜。
狄小毛确实很尴尬,他如何向马秀秋解释呢他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她原先就不想和马秀秋有什么结果,他以这种破坏自己的形象来使马秀秋对他失望,他见祁文道带几分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已是一个战俘一样站在那里,心里不禁升起了恨自己的悔意。这时,他见马秀秋气得七窍生烟。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么。于是他开口了:“秀秋,很对不起,请你忘记我吧!我不值得你爱。”
“你住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母亲勾引你是不是?”马秀秋思想稍微冷静了一点,感到今晚的事情有蹊跷,就质问狄小毛。
狄小毛看了看祁文道,呐呐地说:“马秀秋,不要再盘根问底下去了。你怎么认为都可以。但是,祁文道仍然是你的母亲,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朋友了。”
“不!”。马秀秋呐喊着,她跺着脚,好像要踩碎这颗地球,那沙哑的声音也像要撕破这张夜幕。她说:“你仍然是我的朋友,她已经不是我的母亲。”
祁文道此时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感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女儿的心。祁文道生怕自己的计划不能如愿以偿,陪了夫人又折兵。她质问女儿:“秀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爬上自己女儿男朋友床上我有听说过公公与儿媳通奸,却没有听说过丈母娘和女婿偷情,你想一想,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马秀秋尖锐地说着。
祁文道的心上如同刀割剑刺一般疼痛,她无法再听女儿的教训,她一气之下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回家去了。
祁文道走后,不知狄小毛和马秀秋后来又生了什么。但是她感到不安,生怕女儿难以和狄小毛剪断情丝。她知道:一个女子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将会没完没了,甚至什么事都可以忍。祁文道一半惆怅一半不安回到了家,一夜难眠。
祁文道不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也不知女儿马秀秋后来有没有离开狄小毛的宿舍。但是,她可以肯定今晚狄小毛和女儿不可能再有那种漏*点的冲动了。第二天白天,祁文道不敢离开屋子半步,她怕碰到女儿,又怕裤裆村人议论昨夜生的事,她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躲着。看着祁永刚那副苦脸,心中乱如麻,她在这样情景中迎接新的夜晚。
村长祁永刚把手上的烟蒂扔掉,对祁文道说:“文道,看来它不能再起来了。”祁永刚的声音惊醒了祁文道,使她的思想从昨夜的情景中回到了现实。她睁开眼睛,见村长一副失望的样子,问他:“那怎么办”
“你帮助它刺激刺激,看一看它能不能起死回生。”村长求助的目光透着一种渴望。
祁文道情绪还很乱,她觉得村长有些讨厌,她不理睬祁永刚,只轻声说:“去睡吧!去睡吧!”
村长见状,好像受了侮辱,骂着:“臭娘们!”他使劲抓来被子,蒙头昏睡去。
祁文道呆呆地看着村长,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骂他,只是对他有几分可怜,这么多年来,村长多少给了她许多照顾,她记得来裤裆村的情景,如果没有村长,不可能有今天,如果没有村长支持,不可能有春秋缝纫店,现在缝纫店生意很红火,在裤裆村已经家喻户晓了,她也记得村长为了自己,几乎间接地害死了原配妻子。
村长为了娶自己,几乎和女儿祁美竹没有了来往,他毕竟是裤裆村一村之长。可是,时过境迁,村长什么都可以病,就不能得了阳萎,那是男人的致命病,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他男人的本事,他就不是男人,不仅如此,村长担心自己成为村民们的笑料。祁文道望着被窝里的村长,决定离开他,因为村长在祁文道心中已经成为一个废物,只是祁文道构思着如何开口,如何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祁文道悄悄地下了床,她不知道这时几点了,只知道时间不会很早,月亮爬了很高,乡村显得特别的宁静。床上,被窝里已经传出村长阵阵鼾声,祁文道来到门前,轻声地拉开门锁,她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村长,就走出屋又轻轻地拉上门,自个儿在月光底下移步向前。
她去学校,去找狄小毛。学校那边,狄小毛的宿舍里,好像有神奇的东西在吸引着她,她向前走着,但不知去狄小毛那里干什么去问狄小毛后来和马秀秋生什么,还是去继续和狄小毛缠绵。
祁文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她已经慢慢地接近了学校……
狄小毛的宿舍里灯火通明,收录机里传出邓丽君的情歌,灯光点亮了旮旯村的黑夜,歌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