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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1页)

樊里奥微微摇头,蹲下身子,那张英俊的让人炫目的脸上满是忧伤:“我们的爸爸是Z国人,妈妈是T国人。18年前,就是你身份证上你生日的那天,爷爷去世了,我们一家五口从T国飞到HK然后想坐船来Z国奔丧。可我和迪儿刚到HK就发了高烧,最后决定让妈妈留下照顾我们,爸爸带着你先坐船去Z国。”

樊攀愣了愣,抬颌示意樊里奥说下去,她想知道更多。

话说到这,樊里奥明显说不下去了,哽咽了几次,才开口:“可是你们坐的船遇到了台风,出事后,找到爸爸时,已经是一天以后的事了。他昏倒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岛上,他的手里一直死死的握着你穿过的鞋子。那场海难,全船174人,打捞上来还不到50人,活下来的才只有10人。妈妈花了重金请人继续寻找你,直到一月个后,才不得不放弃。”

樊攀的眼中氤氲着水雾,原来他们没有放弃她,姨妈也对自己说过,她那个不在人世的母亲也是遇到了海难。关于为什么会被别人认作了女儿这事,好像现在已经无从考究,因为姨妈失忆了,她的那个母亲也去世了。

至于她为什么还叫着原来的名字,这点她还是知道的,因为姨妈和她说过,她穿的裙子上绣着樊攀两个字。

“他们在哪?”樊攀把视线锁在樊里奥的脸上,难怪她就不怕他,难怪她就莫名的觉得他们有好多相似之处。

“他们正往这面赶。你是不是相信我说的事了?”樊里奥孩童般的笑了起来。

“我背上有梅花胎记!”樊攀没直接回答哥哥问话,却从另一个角度承认了这个事实。

------题外话------

胎记终于用上了。

☆、053章 错综复杂

樊里奥激动的抓起樊攀的小手,见樊攀一个劲儿的挣扎,这才紧抿着唇尴尬的松开了手。

樊攀不自在的笑笑,她现在除了郎祁,似乎难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近距离接触。想到郎祁,攀妞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你对郎祁做了什么?为什么要把他变成穷光蛋?”

“那个狼一样的男人,就那么值得你关心?”樊里奥有些受伤,好不容易找到妹妹,可没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高兴,反而对一个外人这么关心。

“他是我男人,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一直陪在我身边。”妞儿口气挺冲,她现在担心郎祁,生怕他出一点事,亲人是亲,但分开了十八年,陪在自己身边的却是郎祁她妈和郎祁本人。

“好好,你男人。”樊里奥举起双手,这丫头倒是个有脾气的,虽然没樊迪那么傲娇那么爱耍大小姐脾气,但这脾气也是蛮大的:“我刚才不是打了两个电话了么,郎祁暂时没事了。你总该放心了吧?”

樊攀半信半疑的看着他:“那他那面还有危机吗?”

“爸妈正从HK那面过来,他的危机已经变得很小了。余下的就看他自己的本事。”

樊攀楞了下,这句话,她的分析结果是,郎祁HK那面的事和她那个没见面的爸妈有关!要不然樊里奥也不会这么说。

“你们在郎祁背后做了手脚?!”妞儿有些怒了,这唱的哪出,岳父害女婿?

“主谋当然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出钱把事情往前推了一把。也顺便出口恶气,‘你的那个男人’还真够狠的。”

“他和你们有仇吗?”攀妞儿霍的一下起了身:“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你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赶紧住手,要不然就别想见到我。”

挺直了小腰板,攀妞儿老大的不乐意,以樊里奥对自己的重视程度和那对夫妻听到找到她的消息就立马从HK飞过来,樊攀就认定了她有这个资本要挟他们。

“说了,都说过了,两面的行动同时取消了。”

樊攀梗着脖子看了樊里奥好半天,在他清澈的眸子中没有看到说谎的痕迹,这才移开目光,但突然又抓住了樊里奥话中的重点,闪亮的大眼睛眯了眯:“两面?你们还真下了大本钱!把东西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樊里奥无奈的拉住樊攀的胳臂,这两妹妹都够要他的命,一个比一个霸道:“爸妈他们快到了,你走了让他们去哪里找你?他们等了你18年,你等他们几个小时总可以吧。”

樊攀被樊里奥这么一说,鼻子有些酸,是呀,她渴望了这么久的亲情现在近在咫尺,她是有爸爸妈妈和兄妹的人。刚才被郎祁的事搅合的有些烦躁,对哥哥那么大声的吼叫,哥哥该有多伤心。

怯怯的抬眸看了眼樊里奥,目光有些闪躲,小时候,她也梦想过自己有一个哥哥,可以保护她,不被别的小孩欺负。当小朋友骂自己是野孩子的时候,她是多么希望爸爸妈妈一起牵着她的小手送她上学,陪她做游戏,以此来证明她不是野孩子。

青春叛逆期时,她甚至有些怨恨姨妈,怨恨她不许自己喊她妈妈,她内心里是多么渴望有一个完整的家。

“哥……”声音低的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这幸福来的有些突然,当自己放下这心结时,它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来了。

樊里奥看着妹妹那微微蠕动了下的唇,虽然没听到她说什么,但那唇形他看懂了,她在喊自己哥哥。深邃的眸子中顿时涌出两行热泪:“妹妹。”

“哥。”

两人泪眼朦胧的对望着,唤着彼此。

樊里奥一把拥住樊攀,生怕她再次消失,大妹妹的离去是他们一家人禁忌,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父亲那次遇难整整修养了半年,若不是母亲撑起这个家,也许,樊家早就没落了。父亲一起生活在自责中,看见樊迪就会想起了樊攀,他把对两个女儿的爱都给了小妹妹,以至于樊迪有些受不了,越来越叛逆。

窝在哥哥的怀里,这次樊攀没有挣脱,这是她的亲人,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

听着樊攀低低的抽噎声,樊里奥轻轻推开妹妹,修长的大手轻拭她脸上的泪水:“攀儿,你离开时三岁,那时我八岁,我记得你和迪儿经常互换身份来骗我。我时常头昏分不清你们。”

樊攀苦涩的笑笑:“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姨妈说她看到我的时候,我跟个小傻子似得,不哭也不闹,给吃的就吃,不给也不知道饿。我一直以为死去的那个就是我的妈妈,有时我就想,我的爸爸会是什么样呢,他会不会有一天突然的就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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