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问及温婉当年是不是被人陷害的,老三一口咬定,温婉不清白。
郎好天冷笑着,他本不是善类,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活活的烧死了她,她害死温婉,他又怎能让她活下去。
他的两个傻儿子一直在找那个女人,还以为是他把她保护了起来,那两个逆子,若没有他们,他和温婉还会好好过日子,他很愿意看他们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
夏幽兰看着一直冷笑的郎昊天,心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今天这关她能不能过去。郎昊天真是越老越可怕。
郎昊天冷睨了眼还坐在地上的夏幽兰,这事还不能算完,三言两语就想让他信,那这些年的家主他岂不是白当了。他丢下夏幽兰抬脚出了房门。
夏幽兰望着郎昊天高大的背影,紧握着双拳,她恨,恨郎昊天心中根本没有自己,她不过是温婉的另一个替身而已。
郎祁把樊攀留在樊郁林的住处,自己去了郎鄂的住处。
郎鄂坐在书房中,看见哥哥进来问道:“那面怎么样?”他问的是樊家。
“等着做新郎官吧。”郎祁调侃道,慵懒的坐了下来:“以后好好对人家,那丫头也是个重情义。真不知道她看上你哪了!”
“我怎么了,哪比她差!真是的,有你这样贬低自己弟弟的么。”
“不说这个了,H国那面有消息吗?”郎祁挥了挥手,他来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有。”郎鄂一下变的正经起来,把笔记本电脑推给郎祁:“哥,你说巧不巧,艾永生的老婆当年也在那家医院生下了艾司翰,她和夏幽兰前后没差十分钟。”
郎祁看着显示屏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继续查,把当年的助产士,医生都找出来。”
“嗯,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估计很快就有消息。”
“派人去找艾永生他们一家人可以做DAN的东西。”
郎鄂微微一愣,随后了然的笑笑,把电话打给了手下的兄弟。
事已经闹出来了,那就谁也别想消停。
兄弟两一直忙着整理手下从各种渠道收集到了资料,郎昊天也把自己的手下打发了出去。这一夜郎家的属下散布到了世界各个角落。
天刚露出了一抹鱼肚白,郎祁揉了揉发涨的额头,合上笔记本电脑,抬眸看了眼一脸怒气的弟弟:“我们这就去找他。”
郎鄂一拳砸在书桌上:“走。”
郎昊天一夜未睡,猩红的双眸盯着手上厚厚的一沓资料,大手紧紧的握着,没想到,他竟然被一个女人骗了这么多年。
“大少,二少没有老爷的许可,你们不能进去。”门外的下人胆战心惊的拦住了郎祁兄弟,这屋里屋外的人他都惹不起。
“让他们进来!”郎昊天的声音变的异常的苍老。
郎鄂推开下人,先行进了书房,把手上厚厚的一沓资料丢在郎昊天的面前。
郎昊天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儿子,这么多年,他愧对他们,更愧对他们的母亲。
“这些是证据,证人大概两个小时就能到HK。”郎祁冷冷的勾起唇角。
“她不配!我不会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郎昊天微微摇晃了下,扶着桌子缓缓的起了身:“我会让她生不如死,我要她步黄珏(郎昊天的三老婆)的后尘,一起下去给婉儿赎罪!”
郎祁与弟弟对望了一眼,听老头子这意思,他的三老婆早就不在人世了?难怪他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那个女人。
郎昊天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郎祁信任樊攀那样信任他的婉儿。现在想什么都晚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还婉儿一个清白,他要亲手处置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去把夏幽兰给我抓过来。”
下人一愣,但还是很快的应声而去。看来郎家要变天了。
夏幽兰毕竟还是一家的主母,下人没敢真的去抓。把她请来时,她穿着昨天要在寿宴上穿的大红旗袍,人收拾的异常整齐,全没有昨天时的惊慌。嘴角含着笑,看了看屋中的父子三人,寻了把离自己最近的椅子坐了下去。
“我让你坐了吗?”郎昊天抓起书桌上的手机就飞了过去,这个女人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
夏幽兰似乎早有提防,头微微一偏,躲过了飞来的手机。郎鄂实在看下去,这女人做出这么多坏事,还在这装高贵,抬脚踢飞了夏幽兰坐着的椅子。夏幽兰应声落地,还好死不死的一屁股坐在了郎祁的脚边。
郎祁猛的出脚把夏幽兰踢到墙角处。这个蛇蝎似的女人,他踢她都觉得脏了自己的脚。
夏幽兰嘴角挂着血,哈哈的笑了起来。郎昊天昨天走出房门,她就知道自己的时限不多了,他们父子三人那就是三匹狼,顺藤摸瓜他们会查出很多事,既然早晚都是个死,不如就死个痛快。
当年她和艾永生私定终身,可父亲看上了郎家势力非让她给郎昊天做小,她拗不过父亲嫁给了郎昊天,这个男人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