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收入这般骚浪的叫床声,萧逸只觉得后颈处一阵痒热发麻。一种矛盾的心理在腔腹内晕散开来,既想温温柔柔地对她呵护怜惜,又想干脆利落地发狠操干,把她弄哭才好。
呜呜好棒萧逸鸡巴操得好深哈嗯小穴要被捅坏了
淫语夹杂着媚音接连不断的从女孩嘴里蹦出,纤腰擅自扭蹭着压向他的性器,十根手指反握住他的大手,甚至很难分清主导权到底是掌握在谁的手中。
他第一次见她在做爱的时候如此主动且淫乱。
就好像她希望自己用力欺负她,喜欢被自己占有,想要将身体的使用权悉数交到他的手中,不问后果如何一样。这让萧逸的心脏里充斥起一种仿佛吞下了整片天空上的云朵一般的、轻盈又膨胀的跃动感,以前他不知道要如何言明这种感觉,现在他有些明白了也许,那应该称之为爱。
做爱已经变得不再是为了独自享乐,比起一个人胡来,他更想让他的小野猫爽。
想取悦她、想满足她。
想听到她被自己操出哼哼唧唧的呜咽声;想感受她花径内壁哆嗦着绞紧他的肉棒不放;想看见她的小胳膊小腿像是本能般地、不停往他身上攀附缠绕,仿佛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还是无法令她满意,还想要更多似的。
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吗?
身体内的每条经络都流淌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感觉,好像所有欲望都被填满后的餍足感,或者说,可以简单地把它叫做幸福。
黑发男人恍然间了悟了做爱二字的含义。
今天之前,不,遇见小野猫之前的经验全都不做数了。因为那根本不能算作是做爱,充其量也不过是性交而已。
毕竟,没有爱的话,如何做爱呢。
以往在高潮将至的迷乱思绪里,他通常都是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只是一味地追逐快感。可现在,明明已经感觉到那些湍涌的精液很快就要冲出精关了,他眩晕的大脑里竟然还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爱你,好爱你,好可爱,好舒服类似这样的想法。
他这么幸福真的可以吗?
身心被满足得过于充分,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害怕、觉得自己不配这样拥有她。
不过,如果这就是爱一个人会产生的情绪,那他想,他会学着习惯的。
啊好舒服每次都顶到那里唔嗯好爽啊啊
听着女孩催情的骚话,萧逸的喉间开始溢出收控不住的闷哼低喘,腰腹上的动作迅猛而狠厉。肌肉结实的胸膛与女孩软糯的身子间堪堪留出不到一厘米的空隙,两只挺翘的奶团随着肉棒抽插的韵律上下摇晃不止,让两人挺硬的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碾磨在一起,产生一种若有似无的痒意,将情欲撩拨至新的层次。
房间里所有的声音都是他们弄出来的。
有不分彼此的呻吟喘息、有湿润黏腻的咕叽水声、还有节奏狂野的肉体撞击的脆响。性爱的快感使这些声音在耳边扩散放大,将本就混乱的头脑迷惑蒙蔽。性器在女孩紧致潮热的小穴内深入浅出,穴壁越是攀缠绞紧,就越是会让他干得更狠。
要死了,简直是太爽了。
侵蚀入骨的麻酥感觉从交合处蹿进小腹,蔓延至四肢百骸,分明已经被女孩勾引得忍不住了,偏偏小东西还要给他火上浇油。
呜喜欢好喜欢萧逸操我嗯啊不要停喜欢萧逸!喜欢喜欢哈啊啊
萧逸哪受得了她这样。
那几句喜欢比身下仿佛要把他夹断的小穴更让他溃不成军。
原本想着再多满足她一会儿的,现在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腰身的顶送由狂野变得紊乱,带着坚毅的狠劲,力道大得囊袋打在女孩腿根上噼啪作响也不停歇。萧逸从咬紧的牙关中泄出几声低吼,就这样凶狠而持续地操干了半晌后,猛然将鸡巴插进花径深处停摆,终于投降般地放任自己射了精。
他亲眼看见女孩也在同时被送上了高潮,因为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的小脸,将她被快感淹没的表情尽收眼底。眼白微翻,唇齿大张,在被操干到巅峰的那一刻,藏在贝齿后面的粉嫩小舌倏而探出唇外,女孩口中的骚叫转成求饶般的尖呼,整个身子都哆嗦着颤抖起来。
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从冠口处喷射而出,冲开闭塞的宫口,争先恐后地流入宫腔内,将其充占填满。抽搐着的穴壁一下一下地挤压着敏感的肉棒,把残留在柱身内的白浊液体悉数吸出夺走,榨干得一滴不剩。
灭顶的酥爽让萧逸颅内产生了一瞬间的失重感,视觉被刺目的白光蒙蔽,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能够分辨出世界的颜色。
精液射干净了以后,男人便大口喘着粗气,压倒在女孩身上。
他放开与她十指紧扣的手,转而捧起她的脸蛋,缠缠绵绵地亲吻起那张甜美的小嘴。女孩的胳膊在被他放开的刹那就自动攀绕上他的脖颈抱住,高潮余韵的无力感使她回吻的动作显得有些绵软虚弱,却无形间让萧逸更加欢喜,有种羽毛拂过心脏的酥痒感觉。
小东西真是可爱死了。
吻着,方才放肆过的肉棒又开始缓慢轻柔地在花径内抽送起来,像是还在回味做爱的美妙。即使已经射过一次,萧逸的鸡巴还是如铁棍般坚挺,丝毫没有疲软的态势。
因为,他还远远没有要够他的小野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