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自然是因为真正的贤王也中了和陛下一样的毒啊!”
“……贤王也中了毒?”
闻言楚越不由看了眼牢中一脸阴沉的云藏,眉头一皱。
“这毒,难不成是这云藏下的?可他们不是父子吗?”
“据孤所知,这毒若是长时间服用,不及时解了……最后中毒者虽还有意识,但极可能会成为活死人吧!”
留存意识,但说不了话,也动弹不得,每天只能躺在床上。
这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生不如死啊。
那简直比杀了还要痛苦一万倍啊!
亲父子啊,这得多大的仇?
柳老板闻言看向楚越,叹了一口气,说道。
“哎,陛下、太子殿下,你们有所不知啊,这位云藏公子的生母出身十分微贱~”
“据说是,贤王被人设计和妓女所生的孩子。”
“那妓子一心想攀高枝,暗中拼死生下孩子,妄图以此进入贤王府。”
“额……这其中具体的细节,其实草民也是一知半解,反正最后,这云藏是留在了贤王府内。”
“但其实贤王根本就没认这个儿子,一直当空气来着,不过,后来贤王不知为何又对着云藏培养起来了。”
“当然了,具体作甚,草民就不知了。”
柳老板说道这里,又看了一眼,牢中的云藏。
“至于草民之所以会和云藏公子来京城,最重要的就是因为当时贤王突然病重。”
“您也知道,草民就是个俗人!”
“贤王病重,云藏公子又趁机掌控了府中大权,草民跟着他好处多多,那哪能拒绝?!”
云藏见柳老板竟然一下将他的老底掀了个干净,顿时就怒了。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本公子平时待你不薄,你竟真敢出卖我?!”
“叛徒!你这个叛徒!”
!。
“云藏公子,你这话,草民可不认~”
柳老板当即对了回去。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草民本就是为利而来,而且这次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才一败涂地,可怨不得旁人!”
说完,柳老板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楚越,脸色一正。
“太子殿下,刚才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您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