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远行先是一怔,随即面上又是一阵惶恐。
“殿下明鉴,下官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啊!”
同一时间,他身后的那些随着南远行一起来的官员也都纷纷跟着南远行,又朝楚越二人行礼告罪。
这时,楚越身侧的贤王见状,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行了,都停下吧。”
“本王和太子都没有怪罪你们的意思。”
“我们今日来此,都是为了早日解决蓟州的灾情,救治百姓。”
“你们若是再这么拜下去,等会儿天可就暗了。”
楚越瞥了一眼身旁的贤王,目光很快又落回了南远行的身上。
“贤王叔说的是,南大人时间紧迫,你还是尽快带路去驿站吧!”
说着他又转身,抬手指了指身后那一车又一车上的箱子和物资。
“况且,这些物资和赈灾款也需要一个安置的地方。”
“你说呢?南大人?”
南远行一听这话,立刻反应了过来,他当即摸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脸色一正。
“是是是,两位殿下说的是。”
“那两位殿下就请随下官来……”
南远行说罢,便当即转身,向后走去。
而原本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官员,也都很有默契的为其让开了一条道。
随后,楚越和贤王也再度回到了马车上。
赈灾队伍再度行驶开来。
不一会儿,楚越一行队伍就跟着南远行等人,来到蓟州的驿站。
经过大半日的休整搬顿,楚越一行人从京城运来的物资和钱财都被安置好了。
整理好了赈灾的物资,天色也暗了下来。
疲惫了多日的楚越和贤王一行人,思索了一番,决定先休息一夜。
毕竟,接下来他们也许要在蓟州呆上好几个月。
直到蓟州灾民恢复,还有蓟州各个受灾的地区都重新整修完毕。
可以说,这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
楚越他们在来到蓟州前,已经在路上日夜兼程,几乎不眠不休的赶了七天七夜的路程。
等今日感到蓟州后,众人皆是身心俱疲。
黑甲军们倒是各个身强体壮,面上倒是没有流露出太多疲惫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