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宓闭上了眼,没再挣扎,也没再求饶,他在等,等路凌风来救她。
进宫借人1
路凌风离开唐宓的房间后即悄悄离开了旧宅,趁着天未黑进了宫。
“启禀皇上,南亲王求见。”小安子进昭华殿向路廷昊禀道。
“传。”路廷昊的脸绷得有些紧,虽然路凌风是弟弟,但是他们相隔却只有三个月而已。
“臣弟给皇上请安。”路凌风笑抱拳道。
“免了吧,这个时候请的那门子安,王弟,你回宫多日,总不见你出现,莫不是又要走了?”路廷昊挑起眉道。
“皇兄果然神机妙算,臣弟这次来,不但是来告辞,还欲向皇兄借个人。”路凌风与路廷昊打起哈哈道。
“借人?借谁?”路廷昊不解的看着笑容可掬的路凌风,很是不解,但是又很好奇。
“女人,事已至此,臣弟也没不敢再隐瞒,泓儿昨天被人抢了。”路凌风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你说什么?泓儿被抢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抢朕的皇儿?”路廷昊有些不相信,泓儿在怡安王府,怎么可能被人抢,真要说抢,莫非是他本人要抢?
“是,皇兄,我向您借的女人与小孩子,原本臣弟计划等案情水落石出后再行禀报,但是眼下事情迫在眉睫,臣弟不敢不报了”。
“什么事快说?你要借人何用?”路廷昊急道。
“不知皇兄可曾听说最近京城有人丢小孩子,这事官府已经插手,京城丢失的小孩子不少十名,但是官府一直没有进展,如今昨日奶娘与涨儿突然被抓走,经臣弟一再打听,得知邪少帮主在的妻儿……”
“那与朕有又何干?”路閮昊万分纠吉道。
“宫里的奶娘唐宓与邪教少主的心上长得极为想像,为了能破这个案子,请皇上将奶娘与皇子交给臣弟。”路凌风难得以一本正经的眼神道。。
“你要借唐宓与泓儿顶替?”路廷昊气得直接拦,那可是他的儿子,这个弟弟越来越过分,竟然借起人来,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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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借人2
“是的,皇兄,这个邪教组织,偷盗,抢劫婴儿,甚是猖狂,地方官府想必尚未及时向皇上禀报,但是此事已经造成极恶的影响。”路凌风与兄长据理力争。
“他们因何偷盗,抢劫婴儿,这是多久以前的事?”路廷昊凝眉沉思。
偷盗,抢劫婴儿这是何等大事,为何他这个皇上一无所知。
“皇兄偷盗抢劫并不是只有京城,而是以源州为中心向处扩散,他们最初的时候只是偷盗,但是几月前可能教中某些核心人物对下面施加了压力,故而开始有人当街行抢,各地方皆有向官府报案,但是因何未有人禀报皇上,臣弟不得而知,皇兄可想听听这邪教偷盗婴儿的目的?”路凌风虽然隐约知道定是朝中有人压下,但是这个时候再不说,只怕朝廷就形同虚设了。
“他们有何目的?买卖?”
“非也,若只是买卖官府至少不会毫无头绪,这个邪教组织兴起于十年前,原本只是一个以炼药为主的旁门左道,但是在几年前,教内有人提出以婴儿炼制什么无极仙丹,这才有婴儿丢失被抢事件,据臣弟初步调查,此案非同一般,幕后之人极有可能是朝中某位权贵……”
“什么?竟然有人以婴孩炼丹药?如此邪恶教派为何还会存在,江湖中的正义之士何在?”如果说之前路廷昊震惊,那现在只能用天崩来形容。
天兴王朝自建朝至今也有几百年了,一直以来都打击妖言惑众的邪道,没想到江湖中竟然兴起如此邪恶帮派,竟然潜伏十年之久,官府的人是做什么的?
“皇上有所不知,这邪教初几年,只是炼药,并未有大的动作,而且教坛甚是隐蔽,很难寻找,大动作是从二年前开始的,最初他们也只是偷偷摸摸,至此几月才明目张胆当街行抢。”路凌风将圣婴教的事简略的向路廷昊叙说了遍。
进宫借人3
“王弟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与邪教勾结?”路廷昊说这话时,脸已经黑压压的,像是被人抹了锅灰一样。
“是,城西有一处大的旧宅,是圣婴教在京城的集结点,明天他们会将城中偷盗的孩子送至源州,但是这里肯定还会有人持守,恳请皇上派人暗中盯牢。”
“你莫不是要唐宓与泓儿跟着源州?”路廷昊突然明白,弟弟来借人,不只是借这么简单,要泓儿与唐宓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源州,真是太可恶了,这么危险的事,他竟然也说得出来。
“是,皇上机会难得,臣弟会保证唐宓与泓儿的安全。”路凌风知道路廷昊怒了,但是人已要圣婴教出是出不来了,只有说服皇上,让他退一步了。
“保证?你拿什么来保证,泓儿是皇长子,如果出了什么你捏造的起吗?”路廷昊朝弟弟吼道。
“皇上,实不相瞒,唐宓与泓儿已要圣婴教,若皇上要降罪,请处罚微臣。”路凌风跪在道。
“南亲王,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你竟敢擅作主张,你是不是想造反?”路廷昊一掌拍在桌上大吼道。
“臣不敢,只是昨日唐宓与泓儿在街上被邪教少主看见,当即带了回去。”路凌风自始至终没同路廷昊说是因为泓儿被抢,一直在替唐宓做掩护,殊不知他的这种作法,将路廷昊对他的不满推至高潮。
“路凌风,朕命令你立即带领人马将泓儿与唐宓救出。”
“皇上,万万不可,这是铲除邪教的大好机会,若皇上此时一插手,将前功尽弃,而且丢失的婴儿再也回不到母亲的怀抱,臣恳请皇上三思。”路凌风毫不退缩,直言进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