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山火的原因,排水沟附近很多草丛和灌木都有过火的痕迹。
烧得漆黑斑驳的地面残留着火热的温度。
很多地方还冒着呛人的青烟。
这也为遮掩我的行踪提供了方便。
两侧的树林根本藏不下人,生活在沟壕内的行军蚁也被大火烫成了翻花的炒豆。
所以我不必费神提防。
排水沟此时已经成了相对安全的交通壕。
我只需一直沿着排水沟向前,就可以接近航站楼。
背上背着法玛斯步枪。
右手拎着一支ak47突击步枪。
我低伏着身体,快速向前运动。
脚下的军靴一点地面,另一只脚已经腾空跃起,落在一两米之外。
就在我距离航站楼只有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我渐缓了前进速度。
因为这个距离内,站在航站楼三楼窗前,单凭肉眼就已经可以清晰监视到这个区域。
只好三楼上有佣兵把守,任我再伪装躲藏,他也很容易发现我。
好在航站楼前停着的那架小飞机遮挡住了几扇窗。
这也给我提供了一些机会。
贴近跑道旁边的铁丝网。
手里扳住滚烫的铁柱脚,露出半个头向机场和航站楼张望。
那架小飞机下,一个人正在机腹下忙碌。
我一眼就认出,他是我之前抓获过的胆小的飞行员。
上次我逼着他往飞机油箱里加水。
估计他这些天正忙着清洗油箱,并且重新加油试机。
如果是喷气式飞机,恐怕这一下就会让飞机陷入瘫痪,但这种二战时期的螺旋桨飞机十分皮实,所以飞机还有修复的可能。
这一定也是盖茨留他一条命的原因。
除了那个飞行员,我并没有看见盖茨和其他佣兵的影子。
难道他们藏在楼里?
我把视线从飞机上移开,开始观察航站楼上的情况。
午后的阳光很强烈。
废弃多年的楼体,塑料钢窗很脏,若不是二楼和三楼有几扇窗开着。
基本上看不透里面的情况。
如果盖茨刻意隐蔽自己,我是无法找到他的。
但是我急他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