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敢!”
&esp;&esp;“你看我敢不敢!”
&esp;&esp;北婴是裕贤王府唯一的嫡子,陛下与裕贤王兄弟情深,对这个侄儿也颇为包容。
&esp;&esp;如今,北婴人多势众,此人做事又向来不考虑后果,若是沈月真的因此重伤,秋后算账又有何意义,章柏尧有心与他计较,事到如今,也不得不退让一步:“放了她们,我……”
&esp;&esp;不等他说完,沈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推开谈牡丹起身道:“让开!不用求他!”
&esp;&esp;她五岁的时候,她对着一群比她两个高的混混都没怕过,今日怎么会怕这一个!
&esp;&esp;打架,她沈月从来不知道认输!
&esp;&esp;沈月对着暗卫道:“这衣服我没穿习惯,刚才不留神踩到了裙角,现在继续!”
&esp;&esp;“沈月!”
&esp;&esp;沈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不用担心!”
&esp;&esp;打不过,也要给他们点颜色,这样才不会有下次,对这种人服软,只会助长他的气焰。
&esp;&esp;北婴却拦住了暗卫,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朝着章柏尧道:“章大人,你这几天风头不小啊,连破几件大案,靠的就是这个女人吧?前几日听说永安侯遭到了皇叔父的训斥,可到底没有被削去爵位,我竟不知,章大人已经靠着女人吃饭……”
&esp;&esp;
&esp;&esp;话音未落,沈月抄起凳子扔到了他嘴上,北婴捂着嘴角不可思议的瞪着沈月,震怒道:“贱人,给我拿下!”
&esp;&esp;北婴是裕贤王府唯一的嫡子,也是北燕帝的亲侄,北燕帝没有子嗣,换句话说,北婴是将来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亲国戚,身份自然贵不可言,从来没被人动一根汗毛的他,几乎不用他把话说完,他身边的侍卫惊得已经同时围上了沈月。
&esp;&esp;今天,沈月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不然他们都活不成。
&esp;&esp;谈牡丹在沈月旁边,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突然,有飞镖横扫了过来,沈月见谈牡丹杵在旁边,将她推到了一旁,沈月再回身,手臂接住了突如其来的飞镖,一股尖锐的扎痛却直直的刺在了她肚子上……
&esp;&esp;章柏尧见状厉声呵斥道:“都住手!”
&esp;&esp;侍卫见章柏尧护在沈月前面,一时间不敢贸然出手,章柏尧朝北婴道:“你所说的依仗男人也好,依仗女子也罢,可我觉得靠谁不如靠自己,我们章家虽说于江山社稷无功,但也靠着自己力争上游,裕贤王德高望重,可这荣耀属于他自己,也属于北燕,即便陛下看在裕贤王的面子上,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是你把裕贤王这点美名全都玷污了,又该当如何?”
&esp;&esp;北婴不屑道:“我跟皇叔父的情谊,是你这个外人可以指手论足的!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指责我?”
&esp;&esp;章柏尧冷静的提醒他:“他是你的叔父,也是我的舅父,你我同为四品官,自然谁也不需承让谁,不过,今日小王爷人多势众,既然小王爷说要教训我……”他伸手示意示意道,“那就让你身边的人试试吧。”
&esp;&esp;话音刚落,没人刚动弹了。
&esp;&esp;章柏尧是长公主唯一的儿子,即便他们是裕贤王府的人,也没人敢作死到凌驾主子这份上。
&esp;&esp;北婴见他们都不动,急了:“拿下!你们是死了吗!”
&esp;&esp;他见身后的人还是不动弹,气急败坏道:“非要我亲自来是吗!”
&esp;&esp;他刚往前走一步,正好对视上沈月犀利的眼神,手差点废了提醒着他又缩了回去,没好气的在人群中嚷嚷:“一群废物!”
&esp;&esp;谈牡丹扶着沈月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见她肚子上的伤口似乎不深,关切问:“你怎么样了。”
&esp;&esp;沈月捂着肚子,疼肯定是疼,但是这种感觉有点熟悉……
&esp;&esp;她联想到中箭那晚,好像就是这种血液凝固的感觉,“暗器有毒。”
&esp;&esp;谈牡丹忍不住道:“无耻,对女子也用暗器!”
&esp;&esp;北婴在旁边吊儿郎当提醒道道:“女子又如何,放心,你们两个一个跑不了!这毒能毒掉九成内里,到时候小浪蹄子没了武功,把你们两个通通带回王府做妾。”
&esp;&esp;沈月随手拿着茶碗扔了过去:“你骂谁小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