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倒是最近有点小起伏。”
“起伏?是不是我妈有什么……”
“别太担心,昏迷时间长的病人都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们已经安排加强看护。”
舒念晨白着脸点头,心疼的看着病床上的岳明珠
“好,谢谢您。”
“不客气,是我们该做的。”护士朝她点了点下巴,这便走出了病房。
舒念晨坐在床边,轻轻拉起了岳明珠没有打吊瓶的那只手。
为了维持生命,岳明珠每天都要输液,两只手,手背上布满了许多针孔,很多都来不及消退淤青,又扎上了新的伤痕。
舒念晨握着手里柔软又轻棉的重量,手背上淤青交错,青筋也这么明显……鼻子开始发酸,止不住。
这双大手,曾经包围着她的小手,牵着她,走过了童年的欢乐,护着她,走过了成长的颠簸。
而现在,没有一丝生气,躺在她的手心里。
生老病死,这世上最平常的残忍呐。
……
说好的十五分钟,舒念晨没多留,依依不舍便离开了。
坐在车上离开医院,舒念晨的心情还没平复好,鼻子里的酸,往上游走,影响了她的眼睛,眼眶酸酸的热热的,很想哭,却又不想一时感性而落下眼泪。
回到了东荷园,小梨难得没有第一时间来迎接她,她径直上楼。
进了卧房,关上门,放下了东西,去更衣间里头换衣服。
走了两步,刚充上电的手机就响了,她退回去看,是南景泓打来的。
她撇嘴,这家伙不会是不知道她回来了,在催她吧?
想到早上的事情,她哼了一声,不理会来电,折身回去换衣服。
她进去了更衣间里面,没注意到,卧室的门被推开——
正文 第217章 要怎么看,都是我的权利
房间里的手机还在孜孜不倦吵闹着。
南景泓看了一眼那不远处的手机,关闭了拨打的画面。
更衣室里有声音,他眼眸微动,关上了房门,悄然潜入。
更衣间里,舒念晨想着卧房门都关上了,直接也没把小门带上,踢着脚上的鞋子,哼着小曲儿,一手解着军服的皮带,一边翻找着衣柜里的衣服。
她有点小洁癖,总觉得睡觉的时候穿的衣服得是最干净的,现在距离睡觉还早呢,又不想穿睡衣,更不想穿外出的衣服这样不舒服。
找来找去,她决定穿宽松的棉衣和宽腿裤,从衣架上取下选好的衣服,她开始解着上衣外套的纽扣,接着是裤子,和里面的汗衫。
揪着衣服抬起掀开,弯腰去拿干净的衣服,直接双手一溜,就套进去了。
接下来是裤子。
她提起裤子,转了半侧,准备靠在柜门上穿,刚抬起半条腿,眼角余光里,意识到不对。
动作瞬间僵硬,慢动作回放一般,抬起头,她看见了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更衣间里的不速之客。
南景泓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眼眸幽深,如墨珠,滚过她的全身肌肤。
静默了两秒,她发出了惊讶的尖叫。
与此同时,身体摇晃,整个人往旁边一倒,直接摔在了地板上。
结结实实跟木头地板来个亲密接触,舒念晨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但是,她更快想到什么,慌慌张张将裤子盖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