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假模假样地抱怨,说吃外卖吃胖了,夸张地说自己掉了多少头发,戏精上身演着失去那些爱发是如何心如刀割,一会又说自己复习得多好云云。
顾宴年喜欢看她这幅又傻又机灵的小嘚瑟样,也知道她在卖乖,偏偏面上绷着,在心里提醒自己,这回可不能轻拿轻放了。
关之雅也惊讶了,他今天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油盐不进了,敢情真生气啦?
她捏捏男人的大腿,又戳戳他的肩膀,男人照样绷着脸不为所动。
嘿,好家伙,今天出息了。
不对,她就不信了。
老、顾老师。。。你生气了吗?单口相声不行咱就来点茶味十足的。
男人因为她微抖的声线,转头瞥她一眼,看她瞪着大眼睛,一副快看我快看我,快心疼快心疼!的表情,绷着脸移开视线。
好歹给个眼神了,关之雅顿觉有戏,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眼睛又瞪大了一点。
男人再次瞥她一眼,这眼神倒是带了点深意,可惜太快了她没怎么分析出来,反而过了一会才发现车速快了一点。
哎?你默认了?她说着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虽然不至于影响他开车,但摸大腿搂胳膊,怎么亲密怎么来。
可是后面不管她怎么闹,顾宴年都没再多给她一个眼神。
等到了车库,男人解开安全带,往她倾身压过来时,关之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妙。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已经拿掉眼镜,盯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块嫩得出汁的软肉。
还敢不敢不理我?他嗓音低哑,藏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关之雅心说,这有什么不敢的,但看到他的眼神顾老师凶起来着实有些可怕,又很怂地应和道,不敢了。
真的这么想?看着我说。
关之雅一抬眼看见他的眼神,听着仿若审问的语气,一瞬间不乐意了,但识时务者为俊杰,瘪了瘪嘴,垂着头颇有些不情愿地说,就是不敢了。
但她又不敢将不情愿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说出来比撒娇更像撒娇了。
顾宴年明晃晃的眼神紧盯着她,手指一拨将驾驶位后调,还没等她想明白他要做什么,就被男人探过身来,托着膝盖弯和屁股抱起,转了个弯放到自己大腿上,两条长腿还越过档位搁在了副驾座椅上。
啊!干嘛!关之雅惊呼一声,慌忙将手撑在他的胸前,气息紊乱地质问他,光天化日的!
干你。
关之雅被他粗鄙的话语惊得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继续在他胸前扑腾。
老顾,你什么时候这么流氓了!
男人不为所动,捏着她挣扎的脚腕,三两下把她的鞋脱了,又捞过她的一条腿,让关之雅整个人岔开腿坐着他胯上。
刚好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过膝裙,安全裤和内裤一拉,和身下那肿胀的硬物几乎没有什么阻挡。
虽然她也有点想要了,但是顾宴年突然这么强硬还是让她莫名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