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皱皱眉头转身就跟着刘三喝酒去了,半个月后才回来。
回来后,早就把这事忘了脑后了,就不了了之了。
姜棠咬着牙拼命的往家跑,以前的自己是真的够混蛋。
跑过的土路尘土飞扬,整个村庄寂静无声。
安静的仿佛是姜棠的一个梦。
只有胸口剧烈跳动的心,才让她找到一点点的真实。
破篱笆,矮土墙,两扇木门。
这是她的家。
姜棠推了推门,被人从里面阀上了。
她也没有执着从门进,后退两步,一个助跑,从矮墙翻了进去。
“咚!”
声音不小,却没人出来查看。
姜棠不敢耽搁,赶紧进屋,奇怪的是屋门没锁,堂屋空空荡荡,姜棠住的大屋却传来奇怪的动静。
跨过堂屋,站在大屋门口。
江柚白整个人在床上磨来磨去,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牙齿紧紧咬着唇瓣。
衣衫已经被汗水侵蚀,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此刻他握着不知道在哪里找来的菜刀,就要冲自己的左腿砍去。
被姜棠一个箭步夺走。
“砰!”
扔的远远的。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中了药?”
姜棠紧紧的抱着不断挣扎的江柚白,十年七前的江柚白还是小矮个一米六的身高。
在姜棠一七五的身高下,被压制的死死地。
江柚白手中刀被夺走,他眼里最后的清明彻底被欲望取代。
药效一发而不可收拾。
根本听不清对方问得什么,只会一个劲的诉说自己的委屈。
“姜棠!你就是个乌龟王八蛋!”
姜棠“…………”
“嗯~热~让你和林寡夫眉来眼去的,我咬死你~”
强烈春药让他毫无力气,说是咬,跟舔差不多。
倒平白无故的勾起了姜棠的几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