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璐低头再次捕捉到她的唇。她把自己绞得紧紧的,紧得他差一点儿把持不住就缴械投降。那火热的紧致让他寸步难行。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揉捏她身上的嫩肉,渐渐的,她僵硬的身子再次软绵下去。
尽管早有思想准备,幸福还是被他的侵入顶着瞬间失神。他那里火热巨大,埋在自己体内,她能感受到他那里的脉搏在剧烈跳动,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内壁。整个小腹都酸胀的难受,像有无数只羽毛在她柔软的嫩肉上轻轻刮扫。她难耐的嘤咛一声,试着动了动。
路璐觉察到她的适应,用力往里顶了一下,她再次哼出声来。她那嘤嘤的似隐忍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声音,软糯糯的,似芝麻糖牵出来的弦,绕在他心尖上,欲罢不能。
他不是毛头小伙子,他们那些世家子弟在十八岁后破身的没几个,多数人在十五六岁就都识得情滋味了。他是在二十一岁过生日那年被哥们陷害跟一个记不清长相,叫不出名字的女人过了一夜。玩儿,纯粹是玩儿。后来,也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经历,那些女人都只干这个职业的,都是用钱来交易的。
他不热衷这个,有时候欲望涌上来时,冲冲冷水澡也就压制下去了。从参加工作到一步步走上领导岗位,他就更注意男女关系问题了。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那可以无限放大,能变成顶破天的大事。
他深知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担子,他代表的不是自己,他代表的是路氏家族。他倒下不要紧,跟着他身后倒下去的将是一大片。由其父亲也身居高位,他不能给父亲增光添彩,但决不能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
所以,他更加注意洁身自爱。就连平日里跟女下属谈话都站在阳光下,人多的地方。
若是在办公室里,他都会开着门。他一直小心翼翼,格外谨慎。在重新遇到幸福之前,他以为自己在结婚前就这么清心寡欲下去了。可是,老天开眼,让他们重逢。
在天新公司见到她的时候,他心里有些酸。因为她已经有个家,有个爱她的男人,而自己还是孑然一身。
他不是不羡慕嫉妒的。他的条件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很容易,有了前车之鉴后,他醒悟了。这辈子,他不能选择出身,不能选择事职业,可是,他一定要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做伴侣。
谁知,裴全那样文质彬彬的人竟然也出轨了。他亲眼所见,替幸福担忧了好久。他没有立场站出来说话,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婚。幸福的眼泪就像刀子一下一下凌迟着他的心。如此美好的女孩子,裴全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裴全不要,他要了。裴全不知珍惜,他会把她当做宝贝。他明里暗里开始试探,开始表白,不知她是装糊涂,还是真就不明白他的心意,他一次一次碰壁。接着这次旅游的机会,他们单独相处,他一定要听她亲口同意。
而就在现在,他身下的女人没有明确表态,却用行动告诉他,她接受了自己。
他将自己埋在她身体深处,任凭汗珠子噼噼啪啪地掉。只想等她适应了自己。她没料到她身体竟然这么青涩,对他的反应如此强烈,把他夹得生疼,绞得他只抽冷气。
“小猪,放松。”他想给她留下美好的一次。
幸福最大限度的让自己的身子软化下来,可是,他的巨大一下一下在体内跳动,她无法忽略。那种跃动跟着自己紧张的心跳,一下一下越发清晰起来。她甚至能听到。越想越紧张,越紧张身子收缩的越紧。那紧致的甬道便越发收缩起来。
就在这不上不下的关键时候,枕边的手机唱起歌来。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稚嫩的同音在这关键时刻响起来,格外滑稽。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卡在那里不人道,幸好路璐没憋坏,还能人道。罪过,罪过呀。回家第一时间就更新了,有错别字什么的稍后再改。
有人被QJ
电话一响,幸福身子一抖。因为为紧张,收缩的更紧了。路璐只觉得腰眼一麻,来不及撤出,一股热流就喷洒出来。随着而来的,他感觉自己的顶端也有灼热浇灌下来。
他听得见自己喘息,也听见了幸福低低地啊了一声。随之,床顶的壁灯亮了起来。是幸福伸手摁着的。来不及看路璐□的结实胸膛和身上细密的汗珠,更没心思在意室内的那股黏腻腻的暧昧气息。
她果断地摁下接通键。她手机是双卡双待,这个是她跟李俏的专用音乐和专用号码,二人有约定,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使用。如今,李俏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不能深更半夜打电话给她。
因为紧张,她记得摁下去的是接听键,不知怎么的就碰到了免提键。没等她开口,李俏哭丧着的喊叫声就传了过来。
“幸福,快来救我,我被人家QJ 了。”电话里的声音一边喊着一边大哭,还没说完,那边的电话就被抢了过去。
“你还有手机?”电波里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幸福只来得及“喂”了一声,那边就挂了。
她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路璐也从她身上移开,顾不得二人都黏腻腻的光着身子,床上还有一摊白色的未来几擦去的痕迹。
他抱住幸福,拍了拍她□的背,她刚才还火热的身子一下子就凉了起来。她的情绪变化直接影响到他的兴致,还支着的某处也软榻下去。
“李俏好像是被人QJ软禁了。怎么办?要不要报案?还是告诉她家人?”幸福抓住他汗津津的胳臂,声音里带着颤抖,掩饰不住焦急。
路璐沉默须臾说,“她既然给你打电话,肯定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等等……”他突然像想起什么,问,“刚才是不是有一个男人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