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凝迅速拿出耳温枪测了一下。
妈呀,39。9摄氏度。
这么高了。
吴喜娘只觉得耳朵被什么东西碰到,滴了一下。
不过她现在全身都像散架一样,难受不已,也无力去管那些。
反正她相信婉凝,不会害她。
刘银牛端水回来,唐婉凝拿出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瓷勺粉红色的液体,让吴喜娘先喝了。
又冲了一包六六六,给她喝下。
接着和李翠芳配合着,帮她把湿衣服换下来。
然后嘱咐她多喝水,便让人各自回屋休息吧!
其他药她也不敢乱用,先把烧退了再看。
刘银牛不放心,问道:“婉凝,真没事了吗?”
“是呀,婉凝,你给她吃的那个是什么呀?”李翠芳也问着。
“降热药,一会出一身汗就好了。明日再请个大夫来给看看。”
果然,半个时辰左右,吴喜娘高热就退了,只是她依然觉得全身疼痛,没有力气。
刘银牛也不耽搁,摸黑就去镇上请大夫了。
大夫把完脉,眉眼带笑,看着刘银牛道:“恭喜恭喜。”
这大夫莫不是个半吊子?生病了还说恭喜?
“大夫,喜从何来?”刘婶不解问道。
大夫将目光转向刘婶,“这位娘子已有孕月余,您家要添丁了。”
“啊!什么?”刘婶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刘银牛怔怔地看着吴喜娘,已经不知道无法形容自己内心的狂喜了。
吴喜娘也听到了,她顾不得身上疼痛,倏地坐起来。
不敢相信地问道:“大夫,你说的是真的?”
“老夫行医数十年,诊过的喜脉不说上万,也有几千,定不会断错。”大夫信誓旦旦的说道。
“银牛哥~”吴喜娘喊了一声,就哽咽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刘银牛听见媳妇的喊声,回过神来,转身一把将吴喜娘搂在怀里。
铁铮铮的汉子,眼睛也湿润了。
“大夫,咱们出去说。”刘婶喊了大夫出去,给他们小两口留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