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衣越越说眼角的怒意更胜,她真想扇个耳光给安珍妮。自从理光
祖有了她,就对她们两爱理不理的。
这么多年来,跟守寡没有多少区别,所以她们两各有各的千秋,互相为各自的那些风流韵事隐瞒着。
理光祖听外间的声响有点大,就走出来听了一会儿,原来是在争风吃醋,事到如今怪当初自己行事冲动。
“你们仨不要争了,要是你们有各自的去出,我可以放你们走,而且你们会得到一笔不小的赡养费!”
“什么意思?理光祖,你要赶走我们?”
房如美的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大声的责问着。
“你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不要我给你们揭破!还有你们也可放心,我的妻子就只有方怡一人,你们要呆在这养老也可以,要另择良配也可以!”
“美姐,不要哭了,等会思思回来要问你的眼睛为什么红了!”
“光祖,你的心好狠呀,我都五十几了,我到哪儿去落脚,你不顾及我们的情分,你也要为思思他们想一想!”
安珍妮一句也没有插话。
应衣越就在一旁劝住着房如美,其实她的内心就如刀刮一样的疼痛,她认识理光祖的时候,理光祖都没有娶方怡,那时候不管她有多主动,这理光祖就是不吃这一套。
待几年后再遇见,她已经有了明悟,而他已经被方怡的冷情折磨的痛不欲生,所以趁机会两人有了关系。刚开始一段时间理光祖还是会隔三差五的关顾她的生意,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开始疏远她了。
他通过关系打听到原来理光祖又有了新欢,这新欢就是安珍妮!所以她是向来痛恨安珍妮的。因此安珍妮两次怀胎都未过,就是她在食物里做了手脚。
现在听理光祖正面向她们仨提出,可另择良配的说法,她是一点也不觉的心狠,在她的心目中理光祖就是个没心的人,唯有房如美还觉得他的心铁。
“美姐,我们先回房,你可不要气!”
应衣越扶着房如美回房。
安珍妮一把扑在理光祖的怀里哭诉着。
“祖哥,你可不能赶我走,我是那么的爱你,你是知道的!”
“好了,珍妮!都是我不好,我当年年轻气盛没有考虑到后果,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理光祖就是见不得安珍妮低眉幽怨苦情的样子,在他的意识里他会把安珍妮幻想成为方怡,那声‘心肝’其实是在叫方怡啊!
不是理光祖本人就算是他本人,他也分不清自己潜意识里爱方怡已经爱到何种深的程度了。更不用说旁观者了,应房二人听到心肝两字就更恨安珍妮了。
“美姐,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不是君子,我们就做小人,那死老头要是以后还说出那中没心没肺的话,就不要怪我们不仁了。”
“衣越,我们还要靠他的,明恒和明悟是长大了,可是思思和明念还小呀!”
“不考虑明念他们我真有杀了死老头的心都有!”
“小声点!衣越,我现在想想
,我们只是他的玩物而已,现在我们人老珠黄了,就想把我们一脚踢开,没那么容易!”
“对,就是要赶我们走也不行,我们虽然没有名分,但已经是事实婚姻了,我们可以告他!”
“哈哈哈,衣越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们凭什么告他?这是我们要暗里想办法!那个小贱人不是还很得宠吗,我们就从她那下手!”
“哼就是,我让我那死鬼,多带些进来,看我们怎么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