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前后后将整个磁器口都找遍了,结果还是没有什么收获,无奈之下也只能打道回府了。
我拼了命的从人群中钻出来,只感觉整个人都要晕了,头昏脑涨的,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给我一张沙发或者一张床,让我舒舒服服的来一个葛优沙发摊。
但等待我的却只是轻轨上惨无人道的拥挤,可怜我小身板如此娇弱,也只能可怜巴巴的站着了。
我心里还在想着这件事情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手机突然就震动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哟,我这是和当导演的都杠上了还是怎么滴,竟然是另一个以前和我做过生意的导演打过来的。
这导演名叫余正,不到四十岁,但拍电视剧却已经老出名了,尤其是宫廷剧,最近一段时间火的很,如日中天。
我和这家伙有过几次生意往来,说不上有什么大交情,不过一点面子还是有的,前段时间还给他介绍了个女演员去了,据说下部戏就有可能成为女二女三号那样的人物了。
不过平日里这大导演却也很少和我联系,这电话一来,我心道莫非又是有什么生意上门了。
我接通电话,说余导怎么有空给我打个电话呀,是却演员了还是怎么滴,说道说道,看看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余正笑了笑,说没那事儿,就是想请我吃顿饭,对我前面几次帮他的事情表达一下感谢,没有别的意思。
哟,这就怪了,我虽然不是导演,但也知道拍戏的时候那辛苦劲儿,有的是他忙的。最近他就在拍戏,我可不信这种时间他有时间来特意请我吃饭。
而且,真要感谢我吃个饭什么的,以前怎么没时间啊,偏要等到这个时候。
“余导,有事你直说吧,不是妹妹我不卖面子,的确是最近事情有些紧巴,吃饭的话,怕是没那个心思了,别的事,能帮忙的我自然帮。”说了几句,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余正犹豫了一下,干笑了两声,说那好吧,他也不遮遮掩掩了,的确是有事要请我帮忙,我心说果然是这样,你个整天拍宫斗戏勾心斗角的,可别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不过这次我却猜错了,找我帮忙的并不是他本人,而是他的一个朋友,一个叫钱根生的导演。
至于为什么他要亲自打电话,这个我自己就能猜出来了,他和我有过生意往来,直接给我打电话我也得卖他的面子不是,他这一招的确是高明。
换做其他人,就我现在的状况,还真的未必就愿意接这个单子,可他余大导演亲自打电话,绝逼是一个大单子,我不接的话似乎就有些对不住观众了。
当然,我是有原则的人,并不是因为钱来接单子,咳咳。
余正说他那朋友,钱根生,最近在成都取景,遇上了些事儿,有些严重,所以一定要我亲自去看看,只要事情办好了,钱不是问题,可以先预付十万的订金。
果然是有钱人啊,十万定金说给就给,老实说我听动心的,但是他说在成都,这事儿就不大好办了。
现在阴仙红煞的事情还没解决,我又跑到成都去的话,的确很不放心,毕竟这可是关乎人命的问题。
余正听出了我的犹豫,顿了顿又说:这事儿张妹子你可一定得帮帮忙,事情挺重的,他剧组上出人命了,挺玄乎的,也是没办法了才找我的。
本来我想如
果事情不大的话,我就不答应去的,但是听到他说出人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赵老鬼以前就说过,咱们这一行尊诸葛武侯为祖师爷,不说行侠仗义悬壶济世,但是骨子里得有悲悯之心,讲一个问心无愧。
若是寻常事不理不打紧,但是关乎到性命的问题,找上你了那就不能不管,否则就是丢了祖宗的脸,也违背了咱们掌灯的初衷。
我并不是要说咱们有多了不起,人嘛,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有个私心,但是做人基本的底线,对生命的尊重,却是每个人都应该拥有的,我虽然抠门,不过这事儿心里还是明白。
所以听了余正这话,我也只好答应去看看了,成都和重庆也不是太远,赶快的话一天都足够一个来回了。不过因为阴仙红煞的事情还没有头绪,所以我说要等一天了才能过去,余正欣然答应了。
我回去已经是下午了,赵柯出去了还没有回来,估计还还没有找到关于刘成杰的线索,不过有白兵提供的信息,找到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把钱根生的事情和高仁商量了一下,他也赞同我去成都看看,不过在此之前,却最好还是把阴仙红煞的事情理出个头绪来的最好。
等到晚上赵柯也回来了,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线索了。
“刘成杰没找到,不过我倒是知道了另外的线索,那就是刘成杰的爹妈都是重庆有名的富商,地址找到了。”就在我心情激动的时候,赵柯话锋一转,“不过他们的住宅一样没人了,他们都出国了,所以这条线索,又断了。
“不过这条线索断了,我却发现了另一条线索,前些天在七星岗,出现了一个和搬山道士很像的人。”
就在我垂头丧气的时候,赵柯却再次把话一转,让我再次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