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用不着王翠花这样哀求,解坤早己控制不住了,只是他一时间让王翠花与他父亲那并不被法律认可的关系给绊在了那里。
王翠花把手伸过来直接摸到了他的腿叉里,再次握住了那粗大的一根。
坤子,婶儿都憋了多少日子了,这地都荒了,你就给婶儿犁犁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弄着那裤衩里面的硬柱子,她能够感觉得出来,这当儿子的比老子那一根还要粗壮,要是用起来一定更爽,这样想着,身下不觉已经流水了。
被女人的手这样弄着,解坤的欲火愈加旺盛。他突然猛的翻身起来,骑到了王翠花的身上来。此时的王翠花正光光的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虽然是黑夜,可从窗子外面透进来的光还是可以让解坤看清王翠花那充满着诱惑的身体。
你还没脱裤衩呢。看到解坤终于上来,却又是那么猴急猴急的,不由的笑了。
解坤刚才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直到王翠花提醒,他才发现自己这样怎么去收拾女人?
于是他不得不从女人身上下来,脱掉了裤衩重新骑上去。
可他刚想架起身子来准备去攻城掠池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弟竟然耷拉下了头来,解坤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硬硬的呢,怎么转眼就这样了?他试着用了几次力,都是枉然,身上的力气竟然一点儿都使不到那上面去,软软的就像一根死虫子。
他不想让王翠花知道自己突然不行了,他想,也许过一小会儿就好了的,于是,他俯下了身来,一手揉着王翠花的乳,一手却替自己揉了起来。
可揉了半天,自己那地方也没反应,倒是把王翠花弄得下面痒痒的。
还不上来?婶儿都等不及了王翠花说着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裆。解坤却一骨碌从王翠花的身上滚了下来。
王翠花被解坤这举动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一紧张发了心脏病呢,赶紧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坤子?
我完了,婶儿,我没法儿睡女人了!解坤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此时的解坤悔恨交加,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是那么强烈的欲望,只是脱了个裤衩的工夫就不行了呢?而且是没有任何的征兆,竟然连半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刚才解坤一直是半支着身子的,所以王翠花就无法感觉得到他胯间的那根宝贝,现在解坤只说是完了不能睡女人了,让她也是纳闷儿。她赶紧把手伸到了解坤的腿叉里,一摸,顿时也是一惊,那本来粗大的一根怎么瞬间变成了一根小虫子呢?
毕竟王翠花是过来人,很快她就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于是释然的说:不怕,刚才你一定是急了,心里发慌这才软了的,婶子给你弄一弄,保准一会我就好。
虽然王翠花说得跟板上钉钉似的结实,可解坤还是不怎么相信,毕竟这症候太他妈突然了。如果今后再也硬不起来,那岂不是要绝后了吗’就算是不为传宗接代考虑,可自己怎么再去尝女人的滋味呀?
一想到这里,解坤感觉到整个世界都灰了。因为他知道,王翠花不过是一个村妇,又不懂什么医术,当然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安慰他而己。而要到医院里治病,这事儿早晚就会传出去,那样的话,这辈子也别想再碰女人的身子了。
呜——我完了
一个大男人,别完了完了的,有婶儿呢,这病婶儿能治。王翠花像是打了包票似的,那语气毫不含糊,然后就开始了她的治疗。
她先是用自己的手掌按在那皮囊上轻轻的揉了揉,解坤虽然觉得舒服,却依然不见效果。
这下解坤更灰心了,伤心的泪竟然比外面的雨下得还大。
别怕,婶儿说能治就一定能治,我还不信那个邪了!翠花揉了一阵子不见效果,干脆直接俯下了身子来,将脸埋进了解坤的裆里。
如果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的话,说什么解坤也不会让王翠花这样的,可是,现在一切事情都比不上解坤的命根子重要了,他心说,只要你把我治好了,就是要我娶你都行。只是他这话并没说出来。
可女人的心似乎有着奇异的灵感,王翠花刚刚俯下去的头又抬了起来:你是不是害怕以后不行了就没女人跟了?别担心,婶把芳芳嫁给你。
可能王翠花也是一时急了,想给解坤来点儿理疗法才说出了这样的话,不过,这话有一半也许是真的,自从见了老解的这个儿子之后,王翠花的心里也是动过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只是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能让解坤吃自己一口,后来老解突然走了,她就有了把女儿嫁给解坤的想法了,因为这样一来,自己也有理自跟解坤永远厮守,后半生也就有了保障了。
没想到半路上又出了这样的状况,正好提供了机会让她大胆的说了出来。
我要是没好的话,你女儿就算是嫁了我,早晚也不得给我戴绿帽子呀?现在解坤的心情很不好,因为作为男人的根本一下子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谁也撑不住的。
心理疗法恐怕很难奏效,王翠花也不再废话,直接上活儿,她趴在那里,一口就将解坤那整根的虫子给吞了下去,
一阵温热的爽瞬间让解坤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但那也仅仅限于表皮而己,骨子里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变化,哪怕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解坤真的绝望了,他两手在水泥炕上使劲的拍打起来。
而王翠花却不理会解坤的沮丧,她将解坤的两腿并了起来,让自己的两只巨乳铺了上去,然后让解坤那软软的东东在她的嘴里慢慢的转动
解坤闭着眼睛,默默的享受着王翠莅的治疗’,她那灵巧的舌尖在他那特敏感的喷口上舔
弄的同时,那整根虫子也似乎感受到了女人嘴里的湿滑温热而活了过来,仿佛翠花嘴里的一种特别的能量正顺着那狭窄的通道向着他的身体里浸润。(女人的地男人犁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