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意,你就去南部,西部,免谈!”父亲冷冷地说着,将少校心中的那团焰火彻底扑灭。
“那我只能留在军校继续上课了,这不就正合你的意思吗?”
“你别冲着我一脸怨气,军队就是一个社会,你得服从现实,理想主义,在这,行不通!”
“我说你们两,别说两句就整得一股火药味嘛。”
“张伯伯,不好意思了,我的兵还在等我,我先走了。”
少校冷淡地说着,他的内心再无波澜,因为在这名顶头上司的父亲面前,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你这孩子,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服从命令。”
“这不就完了,西部啊,现在不适合你,你看看你的心理问题
,若是再有些冲突,你能够理智的去处理吗?不能吧,这是国际纠纷,不是简简单单的小混混打架,一旦处理不好这就是将国家命运赌上了。”
少校无言……
“军队的根本,不在我们这些所谓的高级军官,而是你们这些基层士兵与基层军官,一支军队最大的战斗力在你们身上,不是依靠我们的指挥决定的,咱再考虑考虑,怎么样?”
“我听张伯伯的。”
“哎,这不就好了嘛。”
“我只等两年,两年后,我一定要带着我的兵离开军校。”
“由你想吧,西部我是绝对不会批的,其他的地方,你愿意,我就放你去。”
父亲还是那副冷冷的面具,他的心和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地回复少校说的话。
“再见张伯伯。”
这一次少校直接背对着两名将军轻声说着,但是他又回头看了看。
张慕云只好作罢,少校执意离开,他只能招手尴尬笑着说道:“好,去吧。”
两人互敬军礼告别……
“这孩子也真是的,和你一个样,倔驴。”
“甭理他。”
“这我可要批评你了,自家的孩子不理谁理啊,你他娘的。”
“老哥哥啊,我倒是想管,可你瞧他这样,这这这,咋管?”陈列严倒是一脸委屈。
“行了行了,别扯了,日后再谈。”
——
“你叫他们来集合了吗?”
陈守信找到了正在和一组坦克车组人员交谈的施子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