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阴谋
“朕何时要你欺骗百姓了?”那皇帝一脸无赖的看着莫柏生,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看起来很是惬意。
莫柏生却是一副受了委屈的书生样,看着娄寒心里泛笑。怎么感觉以前的莫柏生这般青涩,比那段时间自己第一次所遇见的莫柏生好了太多。
“皇上,您这般是在欺骗百姓,您以此加强您的权利,却又不好好的利用,您这样是……是会遭报应的!”莫柏生气的脸红脖子粗,却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那皇帝看着他着实是笑出了生,皇帝手里拿着一罐子酒,咣当咣当往嘴里灌,喝完后那袖子把嘴一抹,站起身来看着一旁攥紧拳头忍辱负重的莫柏生,轻笑:“莫生啊莫生,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呢?嗯?”
莫柏生愣了愣,低下头。
那皇帝踱步走向莫柏生,因为喝了点酒,有些醉意,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走上前,勾起莫柏生的下巴轻笑:“要想要别人相信,首先……你自己得深信。”
莫柏生抬头看着皇帝,眼里充满了恐慌,他连忙摇头,咽了咽口水:“不不不,皇上……我不想像其他大臣一样……我想有我自己的思想……”
“你自己的思想?你的思想只能妨碍我。”那皇帝低声轻笑,对着莫柏生摊开手掌心,突然手中出现了一只长长的白色肥虫子,在手掌心上蠕动,它钻进了皇帝手的皮肉里又钻了出来,那被虫子钻来钻去的手上的洞口又马上合拢,看的娄寒目瞪口呆,这次不仅仅是鸡皮疙瘩掉了出来,而且还有点反胃。这……这是什么新花样?池子里的姑娘们吓得纷纷爬上了岸,躲在角落里看着皇帝手上得虫。
“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你,而你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你这样让朕很伤心呢。”那皇帝将虫子离得莫柏生近了些,莫柏生吓得腿一软,噗通跪坐在地上。
皇帝轻笑一声,也蹲了下来:“你和寒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我不希望你们俩个谁过得不好,所以,也就当是为了寒儿?”那皇帝将莫柏生得嘴强行掰开,莫柏生吓得使劲挣扎,可仍旧是无济于事,莫柏生张着嘴嚷道:“你这样……寒儿会伤心的。”
“寒儿若是伤心了,你就说是你做的不就行了。”那皇帝自觉聪明,突然哈哈大笑,一把将那虫子塞进了莫柏生的嘴里。
娄寒在一旁瞬间干呕,恶心的赶紧闭了眼。
莫柏生还想再挣扎,只可惜,已经无济于事了。他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口吐白沫,越抖越厉害,直到昏厥过去。
娄寒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晕倒的莫柏生,只觉得想要远离,他现在是一个浑身上下有虫都能钻个洞的莫柏生,太恐怖了。娄寒离他远了些,看着他在地上昏厥的样子不免有点心疼。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皇帝安排的,那皇帝给不信任他的人都吃了蛊虫,让他们都听信于自己,为自己办事。然后自己在这里贪图享乐!他有害怕他的皇位会被别人抢走,所以编出了这么一个君权神授的故事以某骗百姓。难道百姓们都全部相信他吗?娄寒表示很疑惑。
皇帝也没再管躺在地上的莫柏生了,站起身走到池子里躺下,任由池水冲灌他的耳朵以及鼻孔,躲在角落落里害怕着的宫女们突然失忆一般,又快快乐乐的扑向皇帝,娇声娇气的为他按摩,揉捏,对着他撒娇。
皇帝随便环住一个女子的腰,甚是喜爱的的亲着那女子的脸蛋,笑道:“宝贝们喜欢朕吗?”
“喜欢~”那群女人们前扑后拥要投入皇帝的怀抱,那皇帝看着这些女人滑稽的样子,仰天大笑。
娄寒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有些可笑。这皇帝,宁愿活在自己给自己创造的虚假世界里,也不愿出一份力来劳作,只求回报却不求复出。迟早有一天会受报应的。
显然在这个时候,慕止离还没有被蛊惑,现在朝廷上下所有的人都别这皇帝用蛊虫控制了他们的大脑,他们的眼里,只有皇帝是最高无上的,皇帝说什么都要听,皇帝要做什么便就去做什么,娄寒啧啧嘴,祁月国的民众们真可怜。
许久后,躺在一旁的莫柏生才慢慢醒来,他揉了揉眼,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围,看到皇帝看着他的面前,莫柏生吓得连忙跪下,头都不敢抬一下,甚至浑身发抖。娄寒挑眉看着他。
“皇上!微臣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求皇上饶命。”莫柏生的声音带了些颤抖,明显的害怕。
娄寒有点意外,没想到这蛊虫竟然这般有效?
“无碍,丹药炼的如何了?”皇帝慵懒的看着他。
莫柏生跪在地上,将头深深地扣在地上,丝毫没有抬起过一点点,他郑重的说:“炼制丹药需要九九八十一日。现已经过去了九九七十六日,还有五天变要完成了。”莫柏生的语气似乎充满了信心。
娄寒扶额,这可真是有趣了,这狗皇帝要丹药有何用,那破丹药他自己并不一定会吃吧。
“嗯,好好做,到时候有赏给你的。”说罢皇上便摆手任由莫柏生离去,娄寒便跟着莫柏生的步伐,离开了这气氛诡异的息安殿,离开了这行踪不同寻常的祁月国皇帝。
莫柏生走出宫殿,径直朝着凌霄宝殿。
娄寒紧紧的跟在身后,又仔细回顾了一番墙壁上的壁画,此时娄寒才明白她的寓意。这壁画画的没错,世人皆醉,唯有这画壁画的人是独醒的。他明白如今的时局,他明白谁在是真正的幕后者,他也明白很多人为何单单只觉得国师是控制器整个朝廷的重要人物。
在皇帝的操控下,才有了祁月道士这个人,说白了祁月道士不是莫柏生,而是祁月国得皇上。
娄寒跟着失了魂的莫柏生,走进了凌霄宝殿,莫柏生什么也不做,将身上的长袍扔给了一旁的宫女,坐在草埔上开始打转,对着炼丹炉打太极一般瞎比划,也不知道比划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