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时间不早,他随后才起身说要归京复命。
娄寒令人将他送走,自己展开圣旨瞧了一瞧,最后不屑地撇撇嘴。就算是到了边疆,皇上依旧没有将她忘记,硬是要给她上一道紧箍咒,那也正好!
眼见着灵儿踱步进来,娄寒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说带她去瞧一瞧新闻。
灵儿也是一个爱玩的性子,她原本想问公公所宣何事,只眼见娄寒这般兴奋,她也急急地前去,但是只是听说去找那一个刚刚来的年轻人。
简直无趣之及!
灵儿在半路上将手甩开,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病秧子啊,长得倒是白白净净,不过那身体太弱了,他现在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的躺在床上,又有何好瞧的,哦,对了,我知道他叫冷玉寒。”
娄寒听后不禁疑惑地看了一眼。
连灵儿也看不上的人必定是一无是处,娄寒这时候上前来悄悄地告诉她:“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可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他往后要教我礼仪呢。”
灵儿微张开口,显得十分诧异,她指着冷玉寒的屋子,再指着娄寒,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就他那个身子骨,还说来教你,我看哪,等到我的小郡主稍大一些,他连我的小郡主都对付不了呢。”
说的可不是,这可是她们近来最大的笑话了,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子,令他来出面,简直是有趣至极。
此时,正由丫环从内而出,娄寒连忙伸手唤住她,悄然向她打听冷月寒如今如何。
“冷公子说他整个人晕晕沉沉的,他没日没夜地坐车,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样,如今他虽然躺在床上,但是依旧脸呈痛苦之色,看来他还未从这漫长的旅途当中缓过神来。”
丫鬟娓娓道来,娄寒唇角含着一抹淡然的笑容,挥了挥手,令她下去,转而挑眉说道:
“灵儿,算了,现在他就这般的孱弱,我们过去也无甚趣味,等他养上几天,我们再一起去找他!”
二人计较已定,随后手拉着手,一起往回头。
皇上无故会派人前来,定然是觉得娄寒有地方做的不够,灵儿问娄寒,娄寒却不肯说,只是说皇上喜欢挑刺罢了,司子翊又是皇上最不放心的。
她见到灵儿又要为他抱不平,娄寒王抓住她的双手,紧握在手心里:
“
我和司子翊最为在意的便是你们两个人,其余的人的看法又与我们何干呢?”
听到这灵儿才满意地笑了一笑,突然靠在娄寒的肩膀上:“有你陪伴的日子,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那个冷玉寒,你放心吧,我不会令他好过的。”
娄寒轻轻地将她推开,凝住着她的眼睛,摇了摇头:
“冷玉寒他所代表的是皇上,再说啦,必定是一个书呆子,这种人最爱较真呢,以后在他面前说话,我们可都得小心,要不然的话被皇上得知啦,可不又是一场风波!”
说得有理,只是灵儿更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