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着口水声音看似平静,手里的动作却远远不是。
他加快了频率,一下一下,由缓至急,刮动着那颗小珠。
乔语再次难耐地抬起腰,极力压低控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唔呜呜!乔言!”
老天呐,她这么叫他真是要命。
就好像她极其需要他。
乔言也控制不住再次掰开她的腿,门户洞开,他对准那一点,低头含住。
乔语失控地叫出一声:“呃啊!”
她马上就闭紧嘴,偏头埋进枕头里,扭动着腰发出她以为的拒绝信号。
乔言张开嘴,和她下面的嘴亲密接吻,舌头对着珠珠,像在尝试自己的潜力,舌尖飞速地舔弄着她,几十下后,在她压抑呻吟到发出假性哭声时,压下去吮吸。
尽管头顶的声音已足够说明一切,他还是不依不饶。
他手摸向她痉挛发硬的小腹,含糊不清地叫她:“姐,舒服吗?”
乔语抓住他的手,手指用力到几乎嵌进他的皮肤里,他回握住,换了种玩法,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拱着脑袋探出舌尖前后戳刺。
乔语握着他的手摇晃,双腿失了他的控制下意识闭起,将他的脑袋夹在的腿间,乔言借着和她相牵的手臂挡开一些,借着这个姿势将她的腿扛在肩上跪坐起身。
乔语整个人便呈现一种头在低处腿在高处的倾斜坡状,这个姿势反倒方便了乔言使力,他甚至不需要扶着她,只用借助双肩便能撑住她。
他一边吸吮着她,再次尝试刷新自己的最高记录,腾出的手摸向她被晾了好久没时间关心的胸,拨动乳头的手指和他的舌尖共频。
在这方狭窄的上下床间。
乔语感觉自己好像要死掉了。
身上每一处肌肉和细胞,都不知缘由地抽搐着,抽搐地已经开始发麻,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好像完全不能控制,灵魂离开了肉体,旁观着那具躯壳扭出她不理解的姿势,发出她难以入耳的声音。
原本刚脱掉衣服时还觉得冷,现在什么都没穿,却热得像在火上烤。
她不理解!
许久许久,久到她情不自禁地抽搐着流下泪,乔言放下了她,她以为他玩够了,可他抱着她的腿放在他腿上,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后,拨开她的下体,用湿润的手指重复着他用舌头做的事。
她被绑起的双手挣扎着抓住上方的横梁,攥的手掌紧紧发痛,他的脸在这时凑近,他把她侧着抱在怀里,抚着她发干的唇,低头吻她,她紧闭着嘴不要,他捏着她的下巴非要。
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即便是在吻她的时候。
那个发疯的频率持续了没多久,她就觉得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下身有什么东西从体内喷涌而出,挺着腰将一声身体舒爽到极致的哭叫借由缠绵的吻,渡到了他的嘴里。
乔言咽下后,惊喜地抬起手叫她。
“姐,”他筋骨分明指节修长的手,挂着湿润的水光,“你潮吹了!”
乔语意识渺远,很久后才听见这句话,那时他已经又压下来,抱着她深吻。
后面的她就都不记得了。
乔语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直接没起来,睡到十点时,乔言帮她请了假,等他将床单衣服全部洗完,买了午餐回来亲她想叫醒她时,乔言发现她发烧了。
一开始他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昨天做得太疯,是因为那事才发烧的。
等他火急火燎跑到巷口,拉着孔伯,听说乔语请假正想过来看看的孔孝京也一起来了。
“没事,只是发烧,应该是着凉了。换季容易感冒,要记得及时加减衣物。”
不需要打针,吃点退烧药就行,孔伯嘱咐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