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赵徴会就此罢手了,但攸宁还是想错了,一阵失重感传来,攸宁身子一轻,已然被抱了起来。
玫瑰椅大概是碍了事,被赵徴一脚踢开,孤零零的歪倒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对方的无情。
夜雨掩盖着屋内所有的一切,也为二人的沉沦提供了绝好的环境。
攸宁软在赵徴怀中,月牙一般的眸子半张半阖着,里面盛满了迷惘。
赵徴是个贪心的人,只这几步路的距离还不忘放过她,将她吻得昏昏沉沉,不可自拔。
神游物外时,不知怎的,攸宁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她收回曾经贬斥过赵徴连抱她上床的力气都没有这句话。
他不仅有,而且似乎还使不完!
踩上脚踏,赵徴抱着她,二人顺势在床榻上滚作了一团。
赵徴再次欺了上来,或许是由于地点更友好,更好发挥,他的所作所为,比之前更加过分了些,嘴上不放过她便算了,手上也不饶过她。
那双作怪的手像是长了眼睛,专挑着平日里连看都不能多看一眼的地方摸,孟浪又放肆。
起初攸宁浑浑噩噩的被动承受着,还没有察觉到什么。
直到中衣下摆被撩起,胸口一烫,攸宁如梦惊醒,意识回了大半。
攸宁如梦初醒,心中一窒,灼热的温度仿佛要焚了她。
“赵徴,你起来……”
鲛纱帐中,光线昏暗,夜光微弱。
少年微湿的鬓发和染着雾气的双眸凝视着她,似乎在诉说着万千情意,那情意碎作数不清的星点将她尽数淹没。
这一刻,两人才真正像是一对夫妻。
看清眼前的景象,攸宁倒吸了一口凉气,灵台顿时清明了起来。
隔着衣衫,攸宁按住了那只手,声音出乎预料的绵软,听起来没有一丝威慑力。
然而,就是这样轻飘飘,没有威慑力的一句话,成功的让赵徴的动作停了下来。
赵徴抬头,艰难地离了他渴慕的那一处嫣红,唇色润泽盈亮,让攸宁羞于去看。
“为什么?”
同攸宁绵软的嗓音不同,赵徴声音哑了很多,也低沉了,再配着对方湿漉漉又迷茫的眼神,攸宁根本无法招架……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