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半褪的小衣和赵徴孟浪的行径,攸宁又羞又恼,只以为他又出了什么意外,闻了那天杀的情香。
当即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若是平时的攸宁,这一巴掌定然响亮,但是吃醉了酒又被吻得七荤八素后,攸宁这一巴掌的威力大打折扣,甩在赵徴脸色,连个响都听不着。
这这足矣让赵徴意识到她已经清醒了。
“攸宁我……”
明明挨的这一巴掌不疼,但却让他浑身一颤,赵徴张口欲辩,但触及到这满帐的荒唐香艳,他又羞愧地说不出话来。
拉上自己胸前的小衣,又拉过一旁的薄衾将自己几近坦诚的身子裹住,攸宁脸将要滴血,从少年身下挣脱,缩到边角,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
“你竟敢趁我醉酒脱我衣裳,你好生大胆!”
瞥见那上面还带着可疑血迹被揉作一团扔在一旁的中衣,攸宁心中升起了一丝让她惊惧的猜想。
不会她与赵徴已经……
娘和许婆婆都说过,女子的头一遭都会见血,她莫不是将身子给了出去?
可凭她细细感应,自己的身子似乎没什么不适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攸宁神色变换,利箭一样的目光直朝着那作恶的少年射去。
面对攸宁的质问,赵徴有些手足无措,但还是竭力为自己辩解道:“你的衣裳不是我脱的……”
“不是你脱的,那还能是我自己脱的?”
听到对方的“狡辩”,攸宁都要被气笑了,微讽着回了句。
第八十二章
谁料,赵徴还真就一脸正色地点了点头道:“正是你自己……”
攸宁此刻恨不得再扇他一巴掌以解心头之气。
“你这谎扯得未免太荒唐!”
攸宁明显不相信,赵徴急了。
“我没骗你,你睡觉时总嚷着热,自己坐起来脱了中衣,要不是我拦着,你连……连小衣都脱干净了,我若是扯谎骗你那就让我家遭难!”
这样毒的誓言一出,攸宁也不得不相信了,能拿自己家来起誓,那说明他说得话不是胡诌的。
可是……
“那你……那你后来这般又怎么解释!”
尽管不说那具体的事,两人心知肚明,赵徴自然知晓攸宁说得是什么。
想到自己刚刚浮浪的行径,他红了脸,期期艾艾了起来。
“你知道的,我心悦你,你方才勾了我一下,我便没有忍住,实在是抱歉……”
攸宁头都要炸了,但是残存的记忆渐渐回笼,她逐渐记起了自己的主动,也记起了自己是如何蜻蜓点水一般勾了人家一下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