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鸣不认识李景隆,梗着脖子喊道:“你休要欺人太甚!敢骂我是什么东西?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大明朝国子监的学子!”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屈。
而此时,跪在地上的赵思礼心里却暗暗骂道:“这个蠢货,你就算不认识人家曹国公,难道连人家身上穿的蟒袍都看不出来吗!”
李景隆收起了圣旨,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罗一鸣,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他冷笑着说道:“呦呵,还从来没有人敢跟本公这么说话呢?告诉你,别说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国子监的学子,就算是你们国子祭酒亲自来了,也绝对不敢这样对本公无礼!”
“来人啊!”李景隆突然大声喊道,“别耽误了正事,立刻把这个人给本公拿下,关进锦衣卫诏狱里好好关几天,让他尝尝苦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威严和冷酷,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何广义连忙挥挥手,几个锦衣卫番子就要上前捉拿罗一鸣,其母罗氏见状赶紧撒泼了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儿子!我儿子可是国子监的学子,将来当了大官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锦衣卫小旗见状连忙上前请示何广义,何广义抡圆了胳膊,结结实实地给了番子一耳光,“这样的人不抓起来留着过年吗?”
挨了耳光锦衣卫的小旗对着吼道:“赶紧的,先给绑走扔诏狱里再说。”
跪在地上的赵思礼正要起身开口,被李景隆的一个眼神压了回去,于是又悄悄地跪在了地上。
罗氏不依不饶道:“我家儿子可是国子监的!让他去找他老师让你们这些该死的家伙吃不了兜着走!”
罗一鸣也撒泼道:“我老师可是名师方孝孺!你们识相的话就跟本学子放了!”
礼部尚书李原名见状怒吼道:“谢学士,你不是身上兼着国子监丞的差事吗?回去把这叫什么一鸣的功名给本官罢了!”
闻言罗氏撒泼撒得更厉害了,“你们凭什么罢了我儿的功名!我跟你们拼了!”
说完一个猛劲儿,就从锦衣卫手里挣脱出来,直奔李原名就要挠李原名。
李原名也是儒士出身,没见过这番撒泼无礼之人,又被猛着一扑,直接被罗氏扑倒,众人见状连忙反应过来,何广义直接结结实实地一脚给罗氏踹昏死过去。
李景隆和谢缙连忙扶起来李原名,“李大人,您没事儿吧。”
李原名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我没事儿,这泼妇真是无礼!”
赵思礼全家则是死死地把埋在地上,不敢吱声,罗一鸣见状也开始发疯,“你他妈的敢打我妈!我跟你拼啦!”
李景隆见状直接迎着罗一鸣面门一脚,将其也踢地昏死过去,对着何广义说道:“去!把这两个人扔诏狱里去!好好教育教育,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是!”说完何广义就带着锦衣卫将二人拖走。
李景隆又扭头对谢缙说道:“等等回去之后,就罢免了他的功名。”
谢缙点点头,李景隆接着说道:“行啦,刚才被打断了,赵大人咱们接着宣读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