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表示会从后方迂回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两路人马分头出动,就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带队这边因为躲藏的比较隐蔽,所以对方并不能造成有效杀伤。
就这么一会,弓箭声停止了下来,有的人就想探头出来看看什么情况,我见状就要制止他们。
但是此时,突然一阵破空声音,就看到几个小球甩了过来,随后一阵控弦之声不觉,那些小球在空中爆炸开来,我心道不好,赶紧俯下身子,只听到碰的爆炸声连绵开来,然后就有人惨叫声发起来,而我的背上也是一阵生疼。
我身边有的人已经是满脸鲜血,还有人头上已经扎了几个血洞,正在往外汨汨冒血。
原来那些小球里面都已经装满了铁针之类物体,在攻弓箭的射击下当空爆了开来,四处飞溅。
这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看到的地雷战,里面队在抗击外敌入侵时,就发挥了这样的智慧,将瓦片等放在里面,敌人碰到,虽然爆炸力不强,但四处飞溅的瓦片等坚硬物却是让侵略者们吃尽了苦头。
感情这下是把我们当鬼子一样看待了。
但是我门就算被当做了侵略者也是不敢冒头,生怕对方又是一寸长一寸强,我感到胸中一阵憋屈,之前的武斗中虽然有狼狈的时候,但还从来没有这样被摁着打的时候,实在是让人心生郁闷。
没有办法,只能等待着沈天他们迂回进攻了。
还好,没等到十分钟了,就听到了后方弓箭之声停止,然后响起一片喊打喊杀的声音。
我知道援兵到了,忙站立而起,第一个冲了上去,嘴上道:“给我上。”
手下的还有战斗力的都是一跃而起,拿出了砍刀冲了上去。
冲锋了五十多米,发现沈天正和一名箭手站在一处,那名箭手并没有用非常华丽的武器,就是一只弓,瞧着于沈天的刀身相撞发出的火星,应该是弓身覆于了一层合金。
他的操弓手法非常娴熟,不断地来回波动,直接攻击沈天身上,沈天也是小心翼翼避开这些非常锋利的弓弦,但是还是被挂到了几次。
我则是一下子跳了出来,从背后给了那人一记飞刀,那人注意力全在沈天身上,无奈背部受挫,摇摇晃晃几下,被沈天立即捅了个透心凉,倒在了地上。
“阿斯达。”这时,另外一个国字脸面神坚毅隐隐有老大之样的人看到这边的情况,哀号道。
随即他也是一张弓直接绕道了一个我们这边刀手的脖子上,干脆一拉,可怜的刀手脖子部位立即是血如雨下,直接被割喉。
然后这个国字脸如杀神一般就相继用弦身杀死了两个刀手,来到了我们面前。
我和沈天都感觉来着不善。
因为那人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杀气,浓郁到周边的刀手都不敢向前。
其实这时候,我们已经占据了优势,因为人数上我们大概是对方
的两倍到三倍,所以绝对优势下,对方已经陆续被杀死了五六个人,但我们死伤率更为惊人,基本上能看到的尸体都是我们的,能够战斗的也只剩下了十几人,而对方还有四五个人,包括了这位犹如杀神一般的人物。
沈天持刀而立,对着这位国字脸道:“快点放下武器吧,你的兄弟们都死的差不多了,如果你不想让他们都跟着你去死的话,那就投降吧,我们家主非常敬重你这样的英雄。”
“闭嘴。”这名国字脸吐着并不算是非常标准的国语发音道:“我带他们出来,就没准备要活着回去。”
“而且你还杀了这么多人,我就更要留下你的性命,哪怕剩下最后一个人。”
他是如此执着,让我都心生敬意。
“你可是草原以控弦弓马闻名于江湖的后裔部落人马。”
我问道。
果子脸看着我,倒是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
他的表情验证了我的判断,这个后裔部落我还是从哈鲁身上得知的。
他说后裔部落是传说中的远古弓箭之身后裔的后代,我当时对这个传说就嗤之以鼻,但哈鲁却是很认真的道,后裔部落男子个个都是控弦之神,弹无虚发,百步穿杨。
但是近几年来,因为草原生态恶化,很多牧族向中原农族转化,所以后裔部落真正箭术精湛之人是越来越少了。
依哈鲁的估计,也就是一百来号人弓马娴熟了。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我们面前这些人大概就是一个部落最后的十分之一的精华啊,但是很快就要在我们的杀戮下死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