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啊,你做人难道就只知道要追求荣华富贵么?”
被这句话问的话语一顿,老五没有多想道:“那是啊,做人不就是吃吃穿玩乐四字么,要想吃香喝辣,玩最贵的妞,没钱没势力能行么?”
他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在嘲笑,鬼哥你怎么会问这么智障的问题?
“好,我不否认这些很重要,可是咱们和一般人不一样,混江湖最重要的是靠什么?”
“混江湖靠什么?”这下老五可是有点卡壳,反问道:“那你说靠什么?”
“义字当头,知道么?咱们混江湖都是刀背舔血,将来并肩作战,火拼敌手,你靠谁给你挡住后方之敌,那就是你的兄弟,可是你现在这么做,那是依靠兄弟么,这可是在兄弟身上直接挖一刀啊。”
“呸,你跟我说这个,老子混江湖时间太多了,表面兄弟,背后一刀的事情看的多了,少在这给我装逼呢。”
最后这句话让被压在桌子上的老三又是要暴起打人,他的嘴紧紧的被压在桌上道:“老五,你这是怎么跟鬼哥讲话呢?”
“就是我现在还当他老大,不然老子早就一枪就蹦了他了。”老五似乎还认为自己很在乎曾经的情谊。
“老五啊,你不能因为看到的事情,你就否认我在倒逼,咱们社团从我十八年前成立到现在几千号兄弟,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难道你是一件也没有记住么?我记得你也是社团的老人了。”
“飞刀刘啊,你的奶奶患有风湿,看过各大医院一直没有好,我刚好有个海外的老中医的关系,但是已经封刀了,不给人看病了,但是为了你的事情,我专门飞去花旗国三次,才将他请回国来,看了以后,老人家病情好转了不少吧。”
飞刀刘听到这里,其实眼泪水已经慢慢沁出,他刻意的撇过头去,似乎不再愿意听这些。
老鬼又看向另外一个叛变的弟兄,道:“小甘,当年活的浑噩,还记的那年冬天,你因为打碎了老大的家中瓷瓶,所以被一顿毒打,还要被扒光衣服在院外站一天,刚好我那天路过,救下了你吧。”
接下来,阿鬼又一一说了对于其他几个叛乱弟兄的恩情。
无一例外,说了以后,这些本来心里就过意不去的老大们,纷纷都是侧过脸去,实在是没有脸面再看鬼哥了。
“鬼哥,你还是闭上嘴巴吧,他们现在都等于是签了契,你哪怕对他们有救命之恩,其实也一点卵用都没有。”
“还是乖乖的投降吧,哈哈。”
老鬼倒是心不慌,脸不变色道:“我话还没说完呢,老五啊,当年要不是我,你恐怕就被人贩子们当做了路边的乞讨工具了吧。”
听到这,老五脸色大咳,猛然将枪抓紧了直接瞄准鬼哥道:“你给我闭嘴,我要你多话。”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我手握一把飞刀,直直甩了摔去
,以一转眼的速度飞向老五。
“啊“的一声惨叫和手枪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飞刀准确扎入了老五的手臂中,他无力的蹲在了地上。
我赶紧走过去拾起手枪,顶住了老五的头,同时对着另外几个人道:”还不赶紧把凶器放下。其实不用我说,以飞刀刘为首的这些叛徒们早就松手了,老三马上爬了起来,一人一个巴掌,啪啪的扇在了他们两个脸上。
因为这是老三在极度愤怒情况下甩出的巴掌,所以打得飞刀刘嘴角立马就渗出血来,腮帮子也肿的老高。
他们几个也是硬气,硬是被打的这样也是一句话不吭。
“老三,住手。”老鬼吩咐道。
这下老三才住手道。
我本来就还是呆在这里的,但忽然,我眼皮子不住的跳动了起来,心中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力。
将感识力释放了出去,也没有发现异样。
但是第六感这东西,是人们天生就有的一种特殊感觉,不可不信。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老三的枪了腰下,又叮嘱老三千万不要贸然拔出插在老五手上的飞刀,否则他手会残废的。
”哼,让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残废了才好。”我看此次老三的眼睛里要是能喷出怒火的话,估计恨不得就要把老五给烧死。
看来他们的背后的故事非常的复杂啊。
我现在没有空在去打听这些,径直走到飞刀刘面前,他的腮帮子肿的像座小山包一样,我没有老三那么情绪高涨,而是很平常的对他道:“能不能借你的匕首和飞刀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