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的办公桌前,项世文虽然没有起身后退,但还是身体不经意的向后退了一下。
我直接拿出桌上的一只钢尺,然后来道了那一盆大绿色植物上,快速刮下了一些树皮,然后在露出的表面刮下了一点浆状物,随即就将那些浆汁混上了一些墨水,随后递到他面前,道:“向老板,你尝一口。”
项世文看着我,又盯着那些黑不溜秋的东西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
“放心吧,我今天不是来杀你的,要杀你,我腰上有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直接就可以将你爆头了。”
我这么一说,他感受到了一股威胁之意,很快就低下头搞了一点奖状物,放进了嘴巴里。
我再看手机,计时三分钟后,我问他可感觉到了全身有种酸软无力的感觉,他活动了下筋骨,猛地呻吟了起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问我,我笑着道:”向老板,你不要急,其实只要再过一个小时,症状就会完全消退。不瞒你说,我熟悉各种药物方法,刚才那种药我只要再加一点盐类,就可以让你半身不遂,所以我真要是让令郎死,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不需要搞成枪击,这是最没有含金量的了。“
项世文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
我看着他这样,也没有再多啰嗦,就起身离开了。
既然他这么聪明,应该能明白我此次的目的,如果他还不懂,那就不得不让我用些终极手段了。
刚出门来,高露的电话就应声而至,我一接到:“喂,你都到哪里去了,我找你找了好久了,你这朋友也太闷了一点,快来跟我聊天。”
我道声知道了,就赶去了阿龙下榻的地方。
到了那里,阿龙先把我带到一边道:“老大,你这又是搞得哪一出啊,这位小姐,比起原来的商小姐来说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是搞不定了,还是你来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表示辛苦了,随即就进去安慰高露道:“刚才却是是事情很多,我也没有办法,一会还得去忙,要不你先回去吧,毕竟才刚得到了父亲的允许,但我估计你母亲还是有点抵触,你还得回去好好做下你母亲工作,毕竟这么好的局面,要是不巩固巩固实在是太可惜了。”
高露还想着再说点什么,但一想,我说的确实是有道理,也就没有反驳,最后就回去了。
看到女子走了,阿龙走了进来,对我伸出个大拇指道:“老大,你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把人家搞定了,你是用的什么手法啊,让我也学一个呗,我还没对象呢,老家里可是催我回去好几次了,要我好好找个对象。”
我拍着他肩膀道:“你急什么,到时老大给你找个对象,保证比现在要好,向你条件这么好,都是个兵王了,找什么村姑啊。亏了亏了。”
这一晚上,我就没有回去,而是跟着阿
龙凑合着睡了,阿龙缠着我跟她讲了不少泡尿的绝招,他听了这些后,绝对是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表示要好好将这些运用到实践当中,不然也太亏了。
他也注意道我多了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就问我,这是从哪来的。
他既然是我的好兄弟,我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就跟他讲了事情来龙去脉。
“喝,老大你之前太险了,不行,我明天得和你一道出门,要是昨天你真是遭遇了不测的话,那是对于我这个支援人员最大的侮辱了,老板,我希望最后我们完成任务时都是平平安安回到各自的队伍中。”
见阿龙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将话题岔开道:“据你分析,这有可能是谁干的呢,打黑枪这事实在是太见不得光了。”
“老大,你一说这事情,我就觉得有可能是许上,他连自己的叔叔都可以见死不就,为了达成目的他当然可以做的天衣无缝。”
“你说的也是我本来就考虑到的,但现在要查,实在是查不出来个什么来,庆幸那个枪手估计得到的命令也就是教训教训项风,让他也就受点皮肉筋骨伤,不然的话,但凡黑枪下去,肯定是当场死亡了。要是真的是以前他的冤家的话,肯定不会希望他就在医院里躺个几天了。
这下我也是没有办法,许上他是个典型的小狐狸,拔腿比谁都快,翻脸就等于翻书,我要去质问他,他肯定就会把事情推个一干二净。
”先睡吧,还不知道第二天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呢。”说着我就翻到了一边,安稳睡去。
第二天,我接到了电话,里面是项世文的声音:”叶先生,我想我之前大概是误会你了,所以我已经和那边商量过了,不用在跟踪你了,我为之前的事情向你说声抱歉。“
这下我才松了一口气,因为毕竟天天也被人追杀,感觉其实不是怎么特别好的。
所以我很快就回到了房间里,收拾了一下自己,阿龙此时已经准备好了车子,我先上了他的车,然后跟他道:”那边杀手威胁已经在解除了,可是我感觉许上威胁越来越大,这个家伙完全就不是个按照牌理出牌的家伙,跟他打交道,一定要注意在留心。
“真佩服老鬼,是怎么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混到现在这个地位的。”阿龙喃喃的道。
我笑了一下,没有把事情给说破,其实有句话说的挺好就是要使自己永远在他人威胁中存货下来,就是要成为那个他人。
老鬼进过了多少年浸淫,其实早已经分不清到底是黑是白了,以后还不知道我要是再有幸以卧底身份来这里,那十有八九就是要查老鬼了。
”老大,现在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