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欠了一个人一阵子,那就等于欠了他一辈子。
就在我还在暗自神伤时,既往突然悠悠的说了一句话,当时我就木然的犹如了一尊死气沉沉的雕塑一般。
有时候,我真想拿着棍子给自己用太阳穴那么一下,然后脑海里这些物质都轰然崩碎了,然后重新进行组合,或者说就是把这个脑子完全给拔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说的这句:“他怀孕了几个月了。”
当我就问的一声,我回忆了一下他离开我的时候,这时候脑子不知道怎么搞的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面钻来钻去,我不得不扶住了车子边。
“你也觉得自己辜负了他对不对,告诉你,你对不起他,一辈子都会对不起他,你还在这里干嘛。”曾经的国民老公,现在依然是,就对着我不断的暴露出自己的愤怒。
此时我们身边还有几位警察,其中有几位是女警察,年纪也不过三十岁出头,他们看想我们这两个帅哥目光都是有点发光,似乎我们时刻就会将他们的魂都勾走。
可是他们现在看国民老公那尸魂的样子,似乎他就是被我们给引诱的已经失了心神,随时就会被打倒在地,歇斯底里。
我当时一下子扶住了他既往,道:“行,我知道了你的意思。”
可是我这么一下,警察们都上来了控制了我,他当时就道:“没事,你们放开他,我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所以警察们还有点不放心,还是没有松手。
我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对他们道:“行,你们把我抓走吧,我一点都在不在乎有没有这些东西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既往还是指着我道:“你都是这样的吗?你现在应该尽量理他远点,不要再来打扰他。”
我此时已经是如一具失去了活力的僵尸一般,看着他,随后苦笑了一
下,准备离开,但是此时出现了一名脸色坚毅的男子,穿着笔挺的警服,看着我道:“请留步,我们找你有点事情。”
我看着他,似乎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就来到了他身边。
他领着我进入了一间会议室,那里站着个双手背在后面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道:“请坐。”
我做了下来。
他看着我,用一双老鹰的深邃的眼睛打量着我,似乎要把握随时都给穿碎裂了一般,我看着他,心中满是空白,脑海里还是苏心。
“你就是叶辰?看起来不像是个能连杀两名成熟悍匪的人啊,瘦弱的很啊。”
我笑着道:“那也得看人啊,我是四两拨千斤,怎么了?”
“那得找你啊,看你这个样子就是国之重器啊,都能杀人啊。”
我当时就笑着道:“我不是本地人,我不会来这里了,所以希望你就不要打这个主意了。”我这么说,他当时也是没有立即反应,而是道:“你认识白从优吧?”
本来我就想转身就走,结果他踢到了这个人,我就有点停顿,当时就问道:“你认识他?”白从优,那就会那个神秘的政府公务员的名字。
“他和我是朋友,在念大学时也是同学,最近他跟我提起过你,所以我才想来找你。”
我本来是一种没有什么执念的笑,现在就是令人无语的笑。
都说世上最大的黑涩会是某党,看来这句话说得是一点都没错。
我走到哪里都没有摆脱他的影子,我始终站在了一个叫做党的组织的阴影之下。
“行,你说吧,要我做什么,不过呢,我跟你说,我只会做一次,接着就会收手,我要做爸爸了,好多事情也不想再做了,就当给孩子以后创造个安全的环境。
“好,是个爽快人,你先回去吧,我们调查了你,最近在巨龙玩的很火啊,现在都要乔装打扮才能出来了啊,我也喜欢石
头,那天你带我去涨涨眼啊?”
我本来手就要搭在了把手上面,他这么一说,当时就回头看他,用一种比较邪魅的眼光道:“行,不过就这一两天,我要回去了。”
说完,我就离开了。
在这个路上,我走的很是缓慢,脑海里对刚才那个警察的记忆早已被人为擦出,现在另外一个人还是如山一样站在了我的心上。
可是到了门口,我发现他不仅仅是心上,还站在了眼前。
十米外,他站在那里,就像是我第一看道他,在他家菜园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