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祭走到许棉的面前,许棉赶紧低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小学生。“谁准你把那条裙子送给她的?”
“不是送,只是借给她,过几天她会还回来的。”她也不想。
手腕,忽然被赫连祭狠狠的扼住,她痛到求饶,赫连祭刚好捏的是她的旧患处。“赫连祭,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疼吗?刚好让你长个记性,以后不要把我的东西随随便便的送给别人。我的东西,就算是烧成灰,也不会给任何人。”他看上去很生气。
“我知道了,我错了,求求你,放开我的手。”许棉是真的很疼。
赫连祭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捏疼了她,松开手。
许棉看样子真的很疼,右手按住左手的手腕,额头上的已经凝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有这么疼?”
他虽然用了力气,但是应该还没有到这种程度。
许棉没回答他,沉默着上了楼。
赫连祭望着她的背影,有些疑惑,看她刚刚的样子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昨天在工地的时候,她的手腕受了伤?
腿,情不自禁的迈开,去了许棉的房间,推开门,许棉满眼警惕的盯着他。
赫连祭大步走到她的面前,许棉还没有来得及问他来的目的,他已经抓过她的手腕,可是动作却很轻。
“你……”
赫连祭很仔细的检查着她的左手腕,并没有看见什么明显的伤,背对着门外喊道:“司夜。”
司夜从门外进来,“东家。”
“把红花油拿过来。”
“好的,东家。”
司夜很快拿着红花油走了进来,“东家。”
原本他想让冷夜帮许棉擦药的,想了想,还是从司夜的手里接过红花油。“出去吧。”
司夜迅速退出去,顺便还帮两个人关上了门。
许棉看着他,有些疑惑,赫连祭打开红花油的瓶子,倒在手心里,对许棉说道:“手。”
许棉木
讷的伸出左手,赫连祭在她的手腕上轻轻的涂抹着。
许棉想要抽回手,赫连祭冷声说道:“不想手废掉就不要乱动。”
许棉真的就安静了,手上的旧患,已经不可能医好了,六年前她就知道她的手已经失去了弹钢琴的能力。
所以她跟秦迹提了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