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洛枫明显处于弱势。“赫连祭,你不要以为爷爷偏心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是你的女人先勾引了我,否则你以为我愿意要一个被你玩烂的女人?”
赫连祭看着身侧的女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她的唇瓣。“洛枫说你勾引他,是吗?”
许棉没有反驳,只是瞪着他。“你想听我什么样的回答,你告诉我,我重复给你听。”
赫连洛枫是他的弟弟,曾经也是他派来侮辱她的,这一次赫连洛枫故技重施,说白了,他们兄弟两个人就是串通好的。许棉冷笑,赫连祭的演技真好,她竟然在他的眼里看见了悲伤。
她睁着黑漆漆的眸子看向他,赫连祭颀长的身影跟光线背道而驰,隐藏在暗影中的他,浑身上下透着她恰恰能所谓有的阴冷邪肆。“把你的刺给我乖乖收好,我不想一根一根的帮你拔掉。”
许棉的身体微微的在抖。
身体蓦地被赫连祭打横抱了起来,大步上了楼。
赫连洛枫瘫软的坐在地上,刚刚好险,赫连祭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差点杀了他。
许棉被赫连祭抱进了房间里,黑白配色的床品让整个房间的色调都变得有些冷,地面是黑色墨砚的水墨画地板,大块大块的拼接成一整幅画卷,像是舞者独舞的舞台。房间里放了一架钢琴,纯黑色的烤漆,被阳光镀上一抹金灿灿的颜色,却并不温暖。
赫连祭把她放在床上,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医药箱,里面应有尽有,是一些液体的瓶瓶罐罐,三层医药箱都装的满满当当的。
他没说话,用棉签蘸着碘酒,轻轻在她的伤口上涂抹着。
许棉咬着唇,紧紧的皱眉。
“很疼?”他侧眸看着她。
许棉点头,她一向最怕疼了。
“疼一点也好,让你长点记性。”赫连祭眸底一片冷色。
许棉甩开他的手,扯动了伤口,一边吹着手心的伤口一边说道:“赫连祭,你如果想要奚落我就直说,不需要给个红枣之后再打一
个巴掌!”
“红枣?”赫连祭扯唇,蓦地,忽然勾住她的脖颈,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吻上她的唇,手掌在她的胸口处游荡,偶尔会蹭到她细白的皮肤。
“唔……”许棉想要挣扎,可是手掌被他禁锢着,什么都做不了。
蓦地,他忽然松开她的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帮她包扎着伤口。
许棉愣怔,刚刚他吻她的时候,其实是在帮她消毒……
抬眸,望着他那张冷魅的脸,想起刚刚赫连洛枫的那些话,抿紧了唇瓣。“赫连祭。”
“说。”他并不想跟她说话,想到刚刚她刚刚因为他差点被赫连洛枫侮辱,就觉得心疼。
可是赫连洛枫是风痕的弟弟,他不能要了他的命。
“没事。”她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难道要问:你为什么要帮我?还是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两个人问题无疑都会把自己丢进最尴尬的境地里。
算了,怎么想赫连祭也不会喜欢自己,毕竟他一直当她是仇人,应该不会有男人爱一个女人的方式就是拼命的折磨她,囚禁她吧。
赫连祭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许棉,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准再来这里。”
许棉皱眉。“可是我已经答应了爷爷,每周末来这里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