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的双手无助的撕抓着,碰触到冰冷的玻璃,白色的雾气顺着她的指缝一圈圈的缠绕着……
“许棉。”他低哑的嗓音,喊着许棉的名字。
许棉咬着粉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可是赫连祭就像是故意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冲撞。
车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
汗水顺着赫连祭的发间缓缓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许棉瓷白的肌肤上,几乎要灼烧了她。
赫连祭喜欢她动情的样子。“许棉。”
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许棉回应他的只有细碎的呜咽声。
赫连祭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许棉像是一只累极的猫,缓缓的睡过去。
赫连祭看着她疲惫的模样,眸色浓墨般晕染开,用毛毯盖住她的身体,驾着车回了别墅。
许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睁开眼,手臂有轻微的刺痛,手背上扎着点滴,喉咙很干。
周围的景物不算陌生,是赫连祭的家。
视线落到窗口的那个像极了秦迹的背影,微微一滞。
她被他带回了别墅,“我怎么在这里?”
她的声音有些哑。
赫连祭转过身,灰色的浴袍在他的身上,像是量身定做般的性感,他缓缓的走过来,倒了一杯水,扶起她的身体。“不然,你要我抱着你回去见你的父母?”
许棉的脸微微一红,“那个……几点了。”
“凌晨四点。”
“啊?我得回去了,我妈肯定急死了。”许棉作势要下床,手臂刚刚撑到床上,就疼的收回了手。
“乖乖躺下,我已经派人通知了你的父母,说你在我这里。”他表情淡漠的让人捉摸不定。
“啊?说我在你这里?赫连祭,你会害死我的!”许棉的脸都白了。
“他们同意了。”他勾起唇角。
“同意了?”许棉一愣。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想他们了,就接他们过来,从这里到你家,步行也不过十几分钟。”
“你跟我爸妈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答应我留在这里。”之前她母亲差点以死相逼。
赫连祭帮她拔掉了点滴,帮她按了一会儿手背,丝毫不理会她的问题,“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
“那我应该操心什么。”她有些纳闷。
“比如如果你再弹琴弹到手臂肿成猪蹄,哭到发烧,我就把那架钢琴扔出去。”赫连祭低沉沙哑的声音,裹着刺骨的寒,充满了警告的味道。
许棉扁嘴,这个男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软肋。
“我从公司回来之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噢。”许棉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天还没又完全亮,赫连祭已经去公司了。
多少人羡慕的男人,欧洲巨鳄,赫连集团的总裁,却没人知道他的酸楚。
印象里,赫连祭似乎都没有休息天,也许是打了点滴的缘故,让许棉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了。
中午的时候,许棉睁开眼睛,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拨通了许琴的电话,心里有些忐忑。
电话被接通之后,许棉听到母亲温柔的声音。“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