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远浑身上下一阵垂死的冷汗,他终于明白惠姨口中笑起来阴深深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
安岸重重的叹息一声,心里真是恨,恨他不够谨慎。
本来是买着备用的,给你用了呢,我们家二狗!叶未言把另一套狗链戴在许思远的脖子上,附赠一条银色大手镯。
先生!他委屈的叫一声。
安岸无可奈何的转过脸去,佯装没看到,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叶未言并没有打算把他们关在一起,开始把许思远往书房拉去。
不想许思远死命扒着门框不愿意走不行,不要把我和先生分开,就算死,我也要和先生死在一起。
好忠诚,叶未言为安岸有这么一个忠仆而感动,可她还是想提醒一声我只会杀你一个哦!
许思远连忙松开手,乖乖跟在她身后。
从此,公寓里便多出一名仆人。日常的擦擦洗洗代替了许思远作为秘书的工作。
由于许思远一直过着独身生活,根本不会有人来寻他。惠姨倒是打过一次电话,但被叶未言用刀架在脖子上时,绑架这事他一个字都不敢提。
除了自救,他们就没指望有人来救自己。原来他们一直都过着这么危险的生活,主仆二人不禁为此做出反思。
叶未言则感觉事情越闹越大!本愿是想和安岸相处一段时间,在认出她的身份后自然不会追责,未曾想他口中的相信其实只是在敷衍她。
说到底,他始终觉得她是一个神经病,所以根本不会把她说过的话记在心里!
Kally?
许思远终于想起她是谁,难怪第一眼觉得熟悉,这不是Kally吗?
安岸问道你认识Kally?
此时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等着叶未言给饭吃。
许思远身子前倾趴在桌子上,脖子上的链条砸在桌面哐哐作响。
他用只有安岸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就是在洗手间和夫人打架那位,在鞋子里放玻璃的罪魁祸首,您还让陈律师把她弄进监狱里待过一段时间。
安岸对此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原来她是来向他复仇的,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刺痛!
许思远感叹看来她在狱里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
安岸双手捏着桌沿Kally之前是什么样的人?
骄纵蛮横,人已经坏到骨子里。我觉得等她玩够了一定会杀人灭口。
这样吗?尽管许思远的语气如此之肯定,但安岸脑子里依然留有几分疑虑叶未言又是个怎样的人?
当然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我实在看不见任何缺点。在安岸面前评价他的夫人,许思远难免有夸张的成分。
安岸无语的仰身靠在椅背上,显然这并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突然,叶未言从厨房探出头来两位不要动歪脑筋商量着逃脱哦!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不敢不敢。许思远立马乖巧的坐正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