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财,咱们赶紧干活。”孙有家至孝,对爷爷说的话从来都很听从。
哪怕他内心里很想尝尝这久违的好粮食,可是他也不说,因为他知道爷爷说的是对的,不能为了一时的痛快,剩下的时间里天天饿肚子。
第二天一早,冷泉推着自行车刚要出门,就看到孙老头站在大门口。
“孙爷爷,一大早站在门口看什么呢?”
“好孩子,我在看我们家的恩人呢。”
“恩人?”
“对,孩子出门慢一点儿,我该回去了。”
“您也慢一点儿。”
“谢谢你泉子。”孙老头儿转身真就慢慢地回了院里。
冷泉看着孙老爷子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真是人老成精呀。自己昨天晚上干得这么隐秘,这老头儿也能猜出来个大概,厉害。
看来自己还是嫩,有些小动作,在明白人眼里,真就是小孩在过家家。
————
晚上冷泉从老师家回到院里,背着自己的书包,直接到了中院何家。
“泉子回来得正好,你嫂子刚做好饭。”何雨柱亲热地招呼着冷泉。
“柱子哥,要不要喝两杯?”冷泉晃了晃自己的书包。
“呦?感情有好酒,那是得喝两杯,等着,哥给你炒点花生米去。”傻柱现在别无所好,唯有饮酒。
冷泉这样的举动,正中他的下怀。何雨柱从里屋的床下翻出些花生米来,拿着就去了厨房。
何雨柱刚把花米端上桌,就看到棒梗站在何家门口,往屋里探头探脑。
八岁的棒梗,相较于他同龄的孩子,要高上许多,也白胖一些。像他这副模样的孩子,在附近几个胡同里都少见。
“傻柱叔,吃什么好吃的呢?我离得这么老远,都闻着香味儿了。”棒梗也不进门,探着脑袋问着。
“棒梗,过来,给你点花生米儿。”何雨柱笑嘻嘻地冲着棒梗招了招手。
棒梗听到招呼,他这才走进何家。何雨柱也不多给,用手指捏了几粒花生,放在了棒梗的手里。
“棒梗,我和你泉子叔得喝酒,这花生米就不多给你了。”
“好嘞。”棒梗仍然高兴地跑出去了。
“我说柱子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冷泉对傻柱的行为很疑惑。
莫非这孙子心里还念着秦淮茹?所以他才对秦淮茹的儿子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