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娄晓娥接受着大家的祝福,脸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
“我说大茂,东旭、傻柱结婚的时候都摆了好几桌,你们就给大家发点喜糖,这也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倒座房的胡满仓,心里还恨着许大茂说自己住的是佣人的房子,这是存心找许大茂的不痛快。
“大茂,我们当家的说的也对,你这样就算是结婚了,我们想随点礼钱也没地方写。”胡满仓的媳妇顺着丈夫的话往下说。
阎埠贵看了一眼这夫妇二人。小胡,你说了我的词儿,让我还说什么?这不是降低我的存在感嘛。你真是多嘴,不过我挺喜欢。
“胡大哥,咱们现在的日子多难,想摆席也买不来东西。”许大茂解释道。
“贾东旭死的时候,你可帮着他们家买回来不少的好东西。怎么到了你的喜事上,就买不来东西了?”
胡满仓明显在找事儿。
“节俭,节俭。现在上面不发过好几次通知,主张一切从俭嘛。等往后日子好起来,我们给孩子摆满月酒的时候,一块给大家补上。”许大茂压着心中的不快,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
阎埠贵和冷泉听在耳朵里,都对许大茂高看一眼。
这孙子可以啊,这是长本事了,能收得住脾气,能吃得了暗亏,成长可够快的。
“大茂说的对,街道办通知过三次了吧,一切从俭,杜绝浪费。我说满仓,你就别总想着逮着机会吃肉了。等大茂大摆酒席的时候,我一定让他给你上两大碗肥肉,让你一次过足肉瘾。”
三大爷打着圆场,给胡满仓台阶,给许大茂留面子。
果然,三大爷一开口,胡满仓也就不再继续说什么了。
许大茂领着娄晓娥继续朝院里走,挨家去发喜糖。一场不愉快烟消云散。
不是许大茂不想摆酒席,其实他很想在院里、在厂里显摆显摆。
可是娄勖之,娄晓娥的父亲不同意。他碍于自己的身份,才提出来一切从速从俭。两个孩子的婚事儿,一定要低调,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亲家都这么说了,许伍德当然没有话说。
两边的父亲的意见统一,两个小孩还能说什么。于是就简单地领了证,简单地发些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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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回到家里,他越想许大茂结婚的事儿,心里越满意。
还是这个由头好,把媳妇娶进了门,家里开销也少。真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至于院里人给的份子钱,还是算了吧。自家买菜做席的花销,可比那些人给的份子钱多多了。
不成,得赶紧催一下儿子解成,让他抓紧结婚。趁着现在粮食紧缺,和亲家商量的时候,也好找借口。等来年要是大丰收了,想找这样的借口都找不到。
想到就去做,阎埠贵立即找来了大儿子阎解成。
他先给了阎解成两块糖。
“爸,您哪来的糖?”阎解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都快忘掉糖是什么滋味了。
“这是大茂的喜糖,这两块是你的。”
“大茂结婚了?”阎解成有点不相信,“不对呀,没听说院里有人摆酒席呀。”
“我叫你过来就是想说这件事的,大茂……”
阎埠贵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然后抬头盯着儿子,想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爸,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回头我去试探一下小莉。”
“这就对了嘛。照着我的意思,你们俩也抓紧把喜事儿给办喽。别夜长梦多,回头再出什么岔子。需要上门去提亲,你就赶紧和你妈说。”
“唉,我这就去找小莉。爸,你的车子能不能再借我用一下?”
“拿去,别忘了和于莉好好商量商量,尽量让她答应。”三大爷为了省酒席钱这个小目标,很大方地借给了儿子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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