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没大没小,真特么该抽,我看泉子打得轻。”
“秦淮茹怎么教的孩子,这孩子没爹就是不行。”
“以后可得离贾家远点儿,一窝子不是好东西。”
“……”
人散去,江雁翎拍了拍儿子的脸蛋儿,“泉子,妈今天表现怎么样?给你壮脸面不?”
“妈,您是这个。”冷泉给母亲挑了两个大拇指。
“他三大爷,为了棒梗这样的东西,没必要生气,回头把身子气坏了,还自己自己受罪。”江雁翎又劝了一句阎埠贵。
“嫂子,我不生气。您刚才这一通,让我想起了五几年那一回。你这是英雄不减当年。”阎埠贵不忘捧江雁翎一句。
“老喽,快打不动了。得,我回家歇着去了,这打人也是个受累的活儿,我都感觉我的巴掌心儿又痛又痒。”
江雁翎边说边进了垂花门。屋里还有两个大孙子,可千万别被吵醒喽。
就剩下冷泉、阎埠贵,还有于莉。
这时于莉才冲着冷泉道着谢,“泉子,我谢谢你替我爸出气。”
“嫂子,你跟我就别客气了。天不早了,快回去歇着吧。”
“我早就看棒梗不顺眼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拿他也没办法。棒梗那个死孩子,也该有人帮着管教管教。”
“就手的事儿。这也是赶上了不是。三大爷,我回了,明儿见吧。”
冷泉打完人,心里很通畅,他想回屋里去泡壶好茶庆祝一下。
“明儿见。”阎埠贵和于莉也各自回屋了。
————
第二天,阎埠贵注意到棒梗出门上班,全程都低着头,谁都不敢看。
他心里乐了,孙子,该!
秦淮茹走得晚了一会儿,她刚走到最西头的倒座房下,迎头正碰到刘红梅。
“师父,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小秦,棒梗说亲的事儿,算是定下来了。我就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儿。”
“真的?!那可太谢谢您了。”
“小秦,你看这个礼拜天,是不是我带你们娘俩去相看相看?还是让我表姐他们带着闺女,到你这边来串串门儿?”刘红梅问道。
秦淮茹一听这话儿,心里就开始打憷。棒梗的脸昨天被冷泉打破了相,没个十天半个月,恢复不好。
院里人现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回四九城顺利接了班儿,一准儿有那心里嫉妒的,难免会背地里坏了这门亲事。肯定是不能来四合院儿。
想到这里,秦淮茹说道:“师父,棒梗出了点小事儿,现在脸肿得不成样。回头您在车间里见到他就知道了,咱是不是等他恢复恢复,我再带着他去您表姐家相看?”
“呦,出了什么事了?孩子被人打了?我看谁敢欺负我徒弟。”刘红梅当然向着亲近的人。
“他这是自找的,您就别问了。孩子不打不成器,吃了这回亏,也就知道好好做人了不是。咱一起走吧,别回头迟到了。”
……
天气很热,倒座房的后窗都是开着的,于莉今天走得晚,正好把秦淮茹和刘红梅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她心里盘算了起来。
就棒梗这样的东西,配娶媳妇嘛他。我非得搅了这件事儿。
可是我该怎么做?一不认识对方是谁,二不知道女方在哪儿……
我该怎么办呢?
对了,公公心里一有拿不定的主意,就去问冷泉,等晚上下了班儿,我也去问问泉子。我公公说过,泉子的主意多,尤其是坏主意更多。
他一准儿会帮着自己搅了棒梗的婚事。对,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