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之靠在她身上,气息吐在她的脖颈,委屈地“嗯”了声,又强调了一遍。
“疼。”
顾钦玖:。。。。。。
顾钦玖扶着他坐上副驾,拿出药箱将棉签沾了碘酒后递给他。
“快擦擦,再过会儿,伤口就愈合了。”
纪北之憋着笑。
没想到她还会说冷笑话。
后又佯装柔弱无力,没有接过棉签,认真盯着她。
“伤的右手,左手不好涂药。”
顾钦玖叹了口气,给他随意抹了几下。
冰冰凉凉的,让纪北之心下颤了颤,又痒又难耐。
“谢谢钦钦。”
简单擦了两下,顾钦玖又给他找了个创口贴。
这蚂蚁伤连创可贴都用不上。
贴完后,她上下打量他,紧抿着唇,似乎很是不解。
纪北之解了最顶上的两颗扣子,斜靠在副驾,瑞凤眼潋滟缠绵地盯着她。
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怎么?”
顾钦玖启动引擎,小声嘀咕。
“高高大大的,这么娇弱。”
刚刚让他离远点的做法再正确不过。
“也不知道怎么敢爬窗的。”
刚刚还逞强挡在自己面前。
她自以为是小声嘟囔,却没曾想都被纪北之听在耳里。
他好笑又无奈,谁让她吃这一套呢。
顾钦玖开车带着病号回家。
见两人是一起进的门,几人又不免问了一顿,还是纪北之简单解释说是路上碰到的。
夜晚
纪北之站在窗边,眺望着顾家花圃。
顾家占地夸张辽阔,更像是一座庄园。
入眼的是成片的蓝色妖姬,馥郁娇艳。
月光洒下,更是绝美惊艳。
顾家费尽心思将蓝玫瑰移植,并且能成片存活,想想也知道原因。
他很庆幸,她是被捧在手心好好宠爱着长大。
吊椅就在花圃的不远处,藤条缠绕两侧绳索向上蔓延。
恍惚中,一个小女孩安静地坐在吊椅之上,闭着双眸,小脸恬静,深嗅着满园香气。
窗边的男人轻启薄唇,缱绻缠绵。
“钦钦…”
忽而一阵敲门声响起,纪北之迅速掩去情绪,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