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回来了。”宋秉川笑容和蔼,还不动声色的伸手拽了拽宋晚的衣袖:“晚晚,还不见过你二哥。”
宋淅川朝他略微垂首,算是打了招呼。
斜眼瞥见旁边仰着小脑袋望天的宋晚,宋淅川唇角抽搐了一下:“榆木脑袋一个,不必勉强她。”
话落,男人轻撩衣摆步上台阶,护卫云沁急忙跟上。
原本望天的宋晚是不打算搭理他的,可是一听宋淅川说她榆木脑袋,宋晚心里不乐意了。
跨腿往台阶上一挡,她张开双臂拦下了宋淅川的去路:“你说谁榆木脑袋呢?”
“谁笔试失利,一题未对,我便说谁。”宋淅川昂首,修长的脖颈莹白如玉,喉结颇为性感。
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可宋晚又不蠢,当然知道他这是在说自己。
小脸骤然一黑,“你怎么知道我一题未对?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宋淅川昵她一眼,拂袖拨开了她拦路的手臂,从她身侧绕过。他自然不会告诉宋晚,因为她笔试的事情,他刻意派了云沁去打听,今儿过丞相府来,不仅仅是有朝中之事要和父亲商议,也是来瞧她的。
还以为这丫头会沮丧,瞧她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宋淅川便晓得是自己想多了。
心口堵着的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下去了。
宋秉川拍了拍宋晚的肩膀,示意她跟上,自己也不忘替宋晚解释:“二弟有所不知,晚晚的答卷我瞧过了。思维活络,考虑周全,答得十分漂亮,只不过署名错了而已。”
宋晚跟在他们身后,心里颇为感激宋秉川。
“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写错,还不是榆木脑袋?”宋淅川脚步略顿,回眸看了一眼跟上来的宋晚,眸色又深浓了一些。
宋晚:“……”
她就知道,宋淅川这人嘴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哼!
“二弟,你莫要这么说晚晚。”宋秉川夹在中间甚是无奈,还想再替宋晚说点好话,衣袖却徒然被那丫头揪住。
紧接着,宋晚的声音响起:“大哥不必与他多言,总归在国师大人心中,晚晚不过一个乡野丫头。”
“晚晚,莫要胡说。你们乃是亲兄妹,血浓于水,你二哥他……”
“血浓于水?宋晚卑贱,可不敢高攀国师大人。”女音刻意拔高,话落,宋晚便气呼呼的跑走了,径直回自己的沁心园。
宋秉川半张着嘴,本是想伸手抓住那丫头的,“二弟,往后与晚晚说话,你也收敛下自己的脾性。”
“她是个孩子,又是咱们唯一的妹妹,你得学会做一个好兄长。”宋秉川收回手,转而看向宋淅川。
他和宋淅川年岁相差甚微,自小一起长大,宋淅川的脾性他是清楚的。
并非他心中真的讨厌宋晚,不过是不善于表达罢了。
宋淅川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自打宋晚回了府里,每次对上,那丫头总能三言两语惹他生气。
“既然她如此依赖大哥,这个好兄长大哥来做就好,我怕是做不好的。”宋淅川蹙了蹙眉,心里也清楚宋秉川这话是在理的。
可他心里有点泛酸,怎么宋秉川就和宋晚那小妮子处得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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